“原來菊代姐喜歡真田這種類型啊!”我打了個響指,恍然大悟道。
餓虎撲食狀的菊代姐頭部一側,兩眼一眯,快速跳起,向我衝來。一邊避閃,一邊向女神使眼色。幸村心領神會,上前扶起呆愣中的真田同誌。我心中哀歎:真田老頭,這次我算是對得起你了!犧牲小我,勇救你們家那棵皇帝苗啊。
“學姐,學姐!在解決我之前,請先穿好衣服!”被逼到角落的本天才,驚慌失措地指著她。菊代姐猛地清醒,快速扣上衣扣,站到鏡子前理了理頭發。看來已經從暴龍狀態中恢複過來了,我小心地戳了戳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嗯?”
菊代姐一張堪比貞子的幽靈臉出現在我眼前:“什麼事?”不好,冷臉的菊代姐是哥斯拉變身的前兆。我很小心地向旁邊移動,一邊擺手,一邊喃喃:“不是我,不是我,你的仇人在那邊。”
學姐操起一根竹劍,腳步輕快,殺氣騰騰地劈向皇帝:“ha!”幸村拽著真田險險地避過這一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鋼製的衣櫥上一道深深的劍痕,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這要是被劈中,一定是腦漿四射啊。
“學姐,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慢慢說。”幸村嚴肅地看著菊代姐,流露出強烈的壓迫感,手中還攥著皇帝的衣服,將他護在身後。
∴思∴兔∴在∴線∴閱∴讀∴
“嗯,嗯,暴力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我伸出兩根手指,極輕地拉了拉她,“有什麼冤屈,就說出來,我來給你作主,啊。”
在部活室的長桌前坐下,將真田和菊代姐一個南極一個北極地遠遠分開。“好了,原告可以陳述事實了。”我整了整劍道服,莊嚴地坐下,儼然將自己想像成青天大老爺。
“練習結束之後,我回到更衣室……”(以下為案發時的情況)
鈴木菊代解下腰帶,掀開衣襟,扭了扭脖子,骨骼發出咯咯聲。整齊地將劍道服疊好,放進櫃子。身上隻著黑色的內衣褲,菊代一邊哼歌一邊套起校裙,取出襯衣穿上。將濃密的橘色長發從衣領裏拿出,還沒扣上衣襟。隻聽身後的門拉動,她不經意地轉身:“中紫,這麼快就打掃……”在她看到眼前那個高大男生的一瞬間,聲音戛然而止。
真田弦一郎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衣衫淩亂、身材性感的女生,顴骨微燙:“對不起,走錯了。”說完便要轉身離開,鈴木菊代兩眼冒火,胸部劇烈起伏,大力抓住那人的衣領,猛地一扯:“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你這小子!”
皇帝沒有想到一個女生的力氣能這麼大,一個不穩向前倒去。黑色的運動帽飛到了地上,皇帝感覺到臉上柔柔軟軟、香香滑滑的,黑色的劉海擋在眼前一時看不清。等到他撥開頭發,再一看!頓時傻眼,兩個起伏劇烈的香丘,豐滿誘人。舉目望去,地上的美人身姿繚亂。兩人的雙腿交纏,四目相對。
“你!你!”鈴木菊代支起身子,氣得全身顫唞,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猛地發力,一個漂亮的反撲!“啪!啪!”奮力揮動右臂,賞給皇帝兩個幹脆利落、力道十足的大鍋貼。“你~去~死~”
“嗯,就是這樣?”我雙手交叉,嚴肅地看著他倆,“不過菊代姐,你剛才沒有說清楚。真田跌倒後,究竟碰到了你的什麼部位,導致你發狂?”過程可以忽略,但是細節一定要抓牢,這是八卦的技術性問題。
菊代姐扭扭捏捏地看著我,憋了好久,突然拍案而起:“不管是那麼地方,反正就是他的錯!”看你個小樣,一定是特別部位,哼哼。既然你不說,那就從被告入手。臉轉向一臉嚴肅的真田皇帝,探究地看著他。該犯眼光回避,兩手抱胸轉向另一邊。
“弦一郎,究竟是怎麼回事?”幸村擺出大家長的派頭,銳利地看向真田。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皇帝微微低下眼,嘴角抿了抿,赧然。
“那你怎麼會進女劍部的更衣室?”女神的語氣好嚴肅啊,氣勢十足。
真田抬起頭,目光冷冷,嘴角下沉:“是仁王給我指的好路。”一副磨牙吮血的殺人魔表情。原來是欺詐師做的好事啊,而且昨天女劍部更衣室的門牌也拿去翻新了。可憐的皇帝,倒了大黴了。
“咳咳。”本官清了清嗓子,做出以下總結,“案發經過就是誤闖-看了-撲了-被反撲了,是不是?”幸村好笑地看著我,臉上柔光點點。
“嗯。”被告出聲同意。
“沒有那麼簡單!”菊代姐跳起來,叉著腰,用手指指著皇帝,全身顫唞,“他……他……他竟然……”咬牙切齒,扳著手指嘎嘎作響。
“竟然什麼?”我半趴到桌上,興奮地看著她:表不好意思了,快說啊,本官洗耳恭聽。“竟然碰到了我那個地方!不可原諒!”菊代姐臉色通紅,一腳踩在了椅子上,惡狠狠地盯著皇帝,恨不得吃了他。
“親到臉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麵頰,菊代姐偏過頭。不對嗎?“那,是嘴巴?”點了點唇。“別亂猜了!”學姐敷衍地吼了一句。
難道更勁爆?我靈光一現,手指指向菊代姐的美胸,驚喜萬分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