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段(1 / 2)

個,我說出來,你可不準生氣。”謹慎地看著她,事先打好預防針。

“快說!想急死我們啊!”一聲暴吼,濃濃的關心。

“我餓了……”如蚊子嗡嗡,聲音低低。“什麼?”菊代姐的音線開始顫唞,眼角瞥見她的拳頭已經握起,我偷偷地向部長靠近。

“中午你去那裏混了?啊!”菊代姐的必殺技,無敵旋風扇橫空出世,我抱著頭藏到鳳美人身後,急急地辯駁:“中午我可是吃了兩碗,兩碗呢!我也不知道自己那麼容易餓,別打了!”一邊用手比劃,一邊拉緊部長的道服,向她發送SOS的訊號。

“你這個白癡!想嚇死人嗎?”菊代姐咬牙切齒,顧及著影響隻能悶悶低吼。

胃中泛起酸浪,一陣緊縮式的的疼痛讓我無力地哼哼:“不行了,餓的胃痛了。把我喂飽了再教訓吧,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啊……”

“好了,菊代。”部長出言製止,隨後看向寺內,“麻煩你買點吃的回來。”

就這樣,本姑娘一邊啃著法式長麵包,一邊在場下為隊友加油。半決賽的對手是B區的另一支種子隊――北海道劄幌北彩高中,作為一支老牌勁旅,她們已經是連續第三年進入全國四強。隊上實力平均,就像一個木桶一樣,每一片木板都長短相同,能夠有效地抑製水的漫溢。喝了一口飲料,拿過田中學姐的記錄簿:三席宮本愛子,三年,北海道個人賽第三名;二席杉本清美,三年,地區個人賽第二名。好厲害的個人實力啊,看來一席一定是地區冠軍了。翻過一頁,咬了一口麵包。一席蓧元世津子,二年。嗯?沒了?再翻幾頁,真的沒了。

“香瀨,幹得漂亮!”涉穀學姐將飲料遞給完勝歸來的田中學姐。

“學姐,怎麼沒有對方一席的資料啊?”我拉了拉田中香瀨的道服,再啃一口麵包。

“哦,那個蓧元和你一樣今年才進入高中劍道界,甚至都沒有參加過地區賽,這次就直接被定為一席。”學姐看了看對方的休息區,“前幾場也沒有出席,看來是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喝下一口水。“對了,我打聽過了,蓧元世津子是北海道奧源流格鬥術的繼承人。”田中姐的這句補充讓我被那口水結結實實地噎住了:“咳咳,呃!”狠狠地打了一個響嗝,一邊捂著嘴,一邊在心中哀歎:今天怎麼那麼黴啊,剛碰到一個同歸於盡的,又來一個搏命的。

“三席比賽結束,比分1-1,北彩對冰帝,總比分4-5。”

“喲,還沒有好啊。”菊代姐拿下護具,看著已經嗝得沒有脾氣的本天才。

“嗯,呃!那個三席挺強~呃~的嘛。”器官和胃部升騰起一陣陣氣潮,本姑娘真的很背運啊。無奈地看向遠處,和國光的鳳眸對視。開心地向他揮揮手,突然又是一個響嗝,匆匆地捂住嘴,不好意思地望向他。國光嘴角輕揚,玩味地注視著我。臉色微紅,癟了癟嘴。

突然背上感到一個沉重的拍擊,心下一驚,睜大眼睛,忿忿地回頭:“菊代姐,你怎麼突然打我?人嚇人,嚇死人,你明不明白!”

“喏,不是不嗝了嗎?”她涼涼地看著我,向田中學姐聳了聳肩。唉?好像是不嗝了!指著自己的喉嚨,驚喜地看向眾人:“我好了耶!”

“二席比賽結束,比分1-2,北彩對冰帝,總比分4-6,冰帝學園暫時領先。”

拿上護具,提起千本櫻,輕鬆上場。與部長擦身而過的刹那,聽到冰泉般的聲音:“不要輕敵。”“是。”鄭重地點頭,握緊了竹劍。

對方確實是格鬥技出身,雖然防守不是很到位,但是揮劍格外狠戾。用眼花繚亂的進攻來代替防守,一種搏命的架勢。避其鋒芒,並不在她盛時突兀出擊。蓧元一係列急如閃電的劈打,在我的千本櫻上留下一連串響擊,她的攻擊博得四下一片驚呼。

不懼、不驚,淡然地看著她的攻勢。劍道是道,自然有其獨有的心法與技藝。認清形勢,洞悉全局,預期對手的節拍,然後實施“劍之踩踏”。猛虎也有力衰時!就是這裏,雙眼一眯,迎頭而上。偏開她收勢的一記淩空斬,左手肘抬起,竹劍平伸,一個輕靈的突刺,千本櫻無聲地指在她的喉部。

“紅方,一本!”裁判舉旗。

以水滅火,以湯沃雪,不求愈強,隻求一勝!劍道不是拚蠻力,鬥狠勁,應以技搏之、以謀定之。收起千本櫻,重新站好。冷冷地看著眼前人,來吧,用劍道的方式一決勝負。

蓧元還是沒有領會我的好意,她一偏頭,足下發力,奔至我的身側。“ha!”一個勢大力沉的旋風躍斬,我舉起千本櫻有些吃力地擋下她的蠻力。“啊!”她吼叫著,竟然想單純地拚力氣。真是幼稚!突然沉下千本櫻,向左邊瞬移。她一個不穩眼見就要撲地而去,突然一個後躍式跳起,定住了身形。不待她站穩,我兩眼一瞪,握緊千本櫻衝了出去。她的中門大開,我用一個海燕式的的俯衝直逼近她的懷裏。感覺到身後有劍影飛過,一背手,將千本櫻繞到身後擋下她的偷襲。劍道裏,擊人腦後可是犯規啊,你還真不上道!半倚著她快速旋身,一記近身突刺,打中她的手腕麻穴,她的竹劍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