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人你說得對,這艘船是你的!”
克裏克臉色平靜的站起身,身上的死霸裝在風中輕輕擺動。
“克裏克......”耕四郎臉色難堪的看著克裏克,欲言又止。
克裏克揮揮手打斷耕四郎,笑著抬起腳向後退去,下一刻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岸上。
看著船舷邊神情有些消沉的耕四郎,克裏克揮揮手。
“耕四郎先生,我們還會再見的。”
耕四郎看著岸邊克裏克六人,晃了晃左手,歎息一聲,略過長穀返回了船艙。
長穀低著頭,眼睛的餘光看著師父從身旁離開,嘴角卻咧開了猙獰的笑容。
很奇怪呢!
之前那股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的罪惡感,竟然全部都消失了。
......
“船長,怎麼了?”
看到克裏克走下船,李華梅連忙問道。
長穀剛剛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站在岸邊的貞德等人基本都聽到了。
話裏話外,似乎都指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阿金他們被抓了!”
克裏克將手中的報紙交給李華梅。
“怎麼會這樣!”
李華梅吃驚的拿過報紙。
皺著眉頭看完那篇報道之後,李華梅看了看已經走了不少距離的革命軍船隻,問道:
“船長,你想好怎麼去哥亞王國救阿金他們了嗎?”
“當然!”克裏克看著已經走遠的革命軍,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
……
坐在船長室裏,長穀皺著眉頭看著胸口已經結痂的傷口,一對交錯的爪痕看上去醜陋而猙獰。
因為這對爪痕,他成為了新革命軍的首領。
也因為這對爪痕,成千上萬的人死在了那血腥的一夜。
嘩啦啦!
長穀一拳砸在鏡子上,破碎的鏡子碎片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片片傷口,鮮血流出,染紅了他半隻手臂。
哦呼——
長穀頗為享受的呼出一口氣。
這就是權力和自由的氣息嗎?
一將成名萬骨枯!
就是因為我活著,所以我才能成為上萬人的領袖!
“哈哈哈哈......“
長穀表情猙獰,眼角卻留下了淚水。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現在我長穀,可是屹立在萬萬人之上東海革命軍首領啊!
嘭!
就在長穀沉迷之上,船隻卻猛地一頓,毫無防備的長穀一頭砸進了鏡子中。
“啊!”
長穀發出一聲慘叫,還未脫落的鏡子殘片紮進了一隻眼睛,割破了他英俊的臉。
“啊.......呀!”
長穀拔出玻璃碎片,看著掛在上麵的眼球,發出尖銳的慘叫。
“盧瑟,我要殺了你,狗日的盧瑟,你他媽怎麼掌舵的!”
長穀癲狂的推開船長室的門,一溜煙的跑到甲板上。
“混蛋,還他媽給老子睡覺!”
長穀一腳將昏倒在船舵旁邊的盧瑟踢飛在牆上,還想追上去,卻發現肩膀被人按住了。
“你又要幹什麼,耕四郎!”
憤怒的長穀甚至連師父都不叫了,捏著自己的眼珠衝著耕四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