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舍看著魯院外圍的牆壁:“為什麼他會來這裏?”
胡宇濤道:“對呀,秦海波為什麼也會來這裏?”
唐舍道:“我知道了,說不定艾誌文建立的那個邪教的聚會地點就在這裏,對,是這樣的,這裏是所有事情的開始,所以他選在這裏,而且是在那個地下室內。”
嚴九思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唐舍道:“我得進去確定下。”
胡宇濤道:“我陪你。”
嚴九思見機會來了,趕緊道:“那我就留下來保護晨雪!”
賀晨雪卻道:“我也得去。”
唐舍道:“誰都能去,唯獨你不能去。”
賀晨雪道:“我們賀家世代黃泉,破邪是我們的責任。”
嚴九思在旁邊道:“晨雪,在舊社會,破除邪教那是你們賀家的責任,新中國都六十多年了,現在是警察的責任,我們作為好市民已經做到舉報邪教的責任了。”
唐舍附和道:“九思說得對,而且裏麵肯定不安全。”
唐舍準備翻牆而入,賀晨雪攔住他,問:“你覺得我會需要你保護,拖你後腿,對吧?”
嚴九思上前道:“晨雪,我覺得……”
話沒說完,嚴九思手腕上的脈門就被賀晨雪直接扣住,嚴九思直接痛得弓下身子,眼看著就要跪在地上的那一刻,賀晨雪鬆手,身形一變,直接一個過肩摔,將嚴九思摔了出去。
完事後,賀晨雪直視唐舍:“我已經證明自己不需要你保護了。”
嚴九思躺在地上,握住自己依然疼痛的手腕,一臉的無奈:“你幹嘛要拿我來證明自己?你可以去劈磚頭,你覺得那樣也不行,還可以去胸口碎大石呀。”
嚴九思翻身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賀晨雪、唐舍和胡宇濤已經不見人影了,趕緊翻牆跟上三人。
唐舍蹲在牆邊,觀察著魯院內,然後掏出電話打給魏穀城。
電話很快接通,魏穀城在那頭道:“我這忙著呢,有事回頭再說!”
魏穀城掛掉電話,拿著對講機道:“中心,中心,嫌疑車輛現在的位置是不是確定在二環路三段?”
對講機內傳來肯定的答複後,緊接著又告知那輛保時捷現在停在了一個待拆遷片區外。
魏穀城帶著大批警察趕到,將拆遷片區全部包圍,同時也發現了停在一側的那輛還開著車門的保時捷。
魏穀城上車查看了下,隨後下車道:“進去搜,一定要保護人質的安全。”
魏穀城帶人走進拆遷區域後,沒走多遠就發現了不遠處站在一座三層小樓上的苗繼東。
魏穀城立即示意其他警員進樓,自己則站在樓下喊道:“苗繼東!”
苗繼東一愣,低頭看著魏穀城,卻是咧嘴笑了:“你好。”
魏穀城皺眉,知道不能刺激他,又道:“你一個人呀?”
苗繼東看著魏穀城點頭:“對呀,我一個人,我要走了,老師要帶我去那邊了。”
魏穀城問:“為什麼要走呀?”
苗繼東道:“現在幾點了?”
旁邊的警員下意識抬手看表,魏穀城趕緊道:“千萬別多嘴,這種時候不要告訴他時間,看樣子他有自殺傾向,自殺的人問時間,一般都是要準備輕生了。”
魏穀城喊道:“現在時間還早著呢,我們聊聊吧,不著急,等會兒我送你。”
魏穀城說話的時候,已經看到樓頂另外一側露頭的警員。
魏穀城繼續分散苗繼東的注意力:“你不是和劉雙在一起嗎?她人呢?”
苗繼東的表情黯然下來:“我要是再不走,我就得死了,他會殺了我。”
魏穀城問:“誰會殺你?”
就在此時,苗繼東從衣服裏拿出一支手槍來,在場的警察見狀都嚇了一跳,在苗繼東身後即將接近的警察也愣住了,趕緊示意兩側的其他人退後。
苗繼東站在那,看著遠處:“我們都得死,都得死……”
說著,苗繼東從衣服口袋中摸出一把東西,攤開手心,對照著陽光看著。
下方的魏穀城卻看不清楚,隻得叮囑身邊的人說:“我上去,你在下麵和他說話,拖延時間。”
就在魏穀城前腳剛進樓,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響,他渾身一抖,轉身一看,卻發現苗繼東已經從樓上跳下來了。
魏穀城趕緊道:“送醫院!趕緊送醫院!”
就在魏穀城指揮手下將跳樓自殺,還沒斷氣的苗繼東送往醫院的同時,唐舍等四人已經偷偷溜進了魯院正中心的八風宅閣樓之中。
等嚴九思順著樹跳進閣樓後,就聽到站在閣樓內的唐舍道:“當年我們就是在這裏給婉萍舉辦的25歲生日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