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唐舍回到牢房中的時候,看到地上躺著的是胡宇濤。
唐舍沒有進牢房,隻是站在牢房外看著胡宇濤,直到胡宇濤醒來。
醒來的胡宇濤慢慢起身,看著唐舍,隻是搖頭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舍沒回答,隻是看著胡宇濤,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就像是之前的賀晨雪一樣,對周圍的一切都持有懷疑態度。
胡宇濤見唐舍沒回答,問道:“你怎麼了?”
唐舍問:“我平時都怎麼稱呼你的?”
胡宇濤一愣道:“叫名字呀。”
不對,這不是胡宇濤。唐舍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胡宇濤卻又補充道:“不是,你都叫我濤哥,你幹嘛問這個?你怎麼了?”
唐舍又問:“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胡宇濤道:“調查張佳國的案子呀,唐舍,你怎麼了?怎麼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
此時此刻的唐舍,就覺得自己像是之前的賀晨雪,而胡宇濤就像是之前的自己,似乎出現在這裏的胡宇濤對自己無比信任。
唐舍再問:“你昏過去之前經曆了什麼?”
胡宇濤慢慢起身:“陰陽縫裂開了,我看到你去抓任夕芸,結果任夕芸衝進去了,而你也跟著進去了,然後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暈過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唐舍搖頭:“一言難盡,我慢慢跟你說吧,事情很不對勁。”
胡宇濤走出牢房:“什麼意思呀?到底怎麼了?其他人呢?”
唐舍道:“我們先上樓再說吧。”
唐舍剛轉身走了幾步,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他轉身看著胡宇濤,問:“濤哥,我和你認識的時候,是誰介紹的?”
胡宇濤明顯一愣:“誰介紹的?我們不是調查張佳國案子的時候認識的嗎?”
唐舍後退一步:“沒錯,的確是那樣,但是有個朋友,這個人以前認識我,是他帶你來的,他叫什麼名字?”
胡宇濤回答不上來,站在那忽然間笑了:“唐舍,你學聰明了!”
唐舍立即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胡宇濤的時候,胡宇濤手中卻多了一柄刀,直接朝著唐舍撲了過去。
唐舍閃身避過,舉拳就襲向胡宇濤,按理說以他的身手,要對付胡宇濤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沒想到胡宇濤竟然預料到了自己的動作,在自己閃身避過的那瞬間,就直接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那柄刀刺入唐舍咽喉的同時,卻沒有鮮血流出,唐舍也沒有感覺到痛楚,但卻能清楚摸到刺進喉部的那柄刀。
為什麼會這樣?
唐舍握著刀柄靠在牆上,看著跟前麵無表情的胡宇濤。
唐舍問:“你是誰?”
胡宇濤道:“玩個遊戲吧,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捉迷藏。”
胡宇濤說完像變魔術一樣舉起手中的槍,瞄準唐舍扣下了扳機。
槍響之後,唐舍倒地,如之前一樣,眼前發黑,失去了意識。
不過這一切都在短短幾秒後消失不見,唐舍再睜開雙眼,發現自己依然躺在牢房的地板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