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個來自未知存在的靈魂低語,夢境中的舊倫敦向孟浩然展開了。
不過在這個舊倫敦碼頭的第一句話就讓孟浩然感覺到事情並不是那樣簡單,一行歪歪扭扭的英文由鮮血書寫在碼頭的石壁上。
石壁上寫的簡簡單單的一段話舊倫敦就是亞楠,不要妄圖去尋找真相,因為所有追尋真相所經過的都屬於夢的場景。
你根本不可能保證你所知道的真相就是真正的真相,因為它們都是在夢中以碎片化的形式展現在你的麵前!
這就像你本身的記憶是完整的,但是它現在被擊成了碎片,然後按照其他的順序重新排列。
這段話誰知道,孟浩然的逐漸的消失,就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這裏是舊倫敦還是亞楠?
孟浩然並不是很關心這一切,它隻要知道這裏位於倫敦的第二層就夠了。
走上這狹小的碼頭之後前麵被一座巨大的三層建築給遮擋了,更加詭異的是這種建築居然有後門。
孟浩然拿出了自己的斧子以備防身,然後輕輕的一用力便打開了這扇門,看來沒有鎖。
這裏是一處雜物間裏麵放置著一個輪椅,由於這裏特別的黑暗所以孟浩然沒有看清這個輪椅的樣式。
這個雜物間還有著一扇側門可以出去,孟浩然走出去之後放眼望去這座建築已經被燒成了廢墟,並且到處都有被洪水衝毀的痕跡。
繞過地上的那些殘垣斷壁放眼望去,前方是一顆被燒焦的參天大樹,這裏的地上到處都充滿了洪水衝過的痕跡並且地上和顯得異常潮濕充滿了苔蘚。
看樣子這裏在之前應該是一片廣場,這裏有著許多斷斷續續的護欄,是由方形石柱在上麵雕刻著小的圓形水池所組成的,經過那些鐵柵欄的串聯形成了一個護欄。
這個場景孟浩然特別的熟悉,因為自己就在這個地方幹掉過一頭狼人。
孟浩然猛然回頭望去,天呐,這個地方不就是約瑟夫診所嗎?
不管這裏是舊倫敦也好是亞楠也罷,存在於未來的約瑟夫診所在過去就已經被摧毀了。
這一發現讓孟浩然不由深深的懷疑,所有的這一切真的是按照時間線的先後順序發生的嗎?
孟浩然此刻有了一種科幻的思維,如果存在一種未知的存在,這種存在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
這個存在操縱了一切,他首先讓1819年的倫敦爆發了第一次大規模瘟疫,並且使用了某種未知的方法讓治愈教會來到了這個時間線。
第二眼前的舊倫敦應該於維多利亞時代時間線上相差並不是很大,當第三倫敦的瘟疫事件徹底爆發之後,一切需要在整個事件當中扮演各種角色的人物就位之後,這個位置的存在開啟了第二倫敦的獸化病毒。
到目前為止孟浩然的科幻思維也僅限於此,因為現在孟浩然還沒有徹底對這個地方進行探索,也沒有找到通往聖杯倫敦的道路。
而對於整個血源詛咒當中一切的源頭拜倫維斯,更是處於一團迷霧當中。
在孟浩然看來這就更像是由結果推導出原因的一場遊戲,這一切就像是一條貪吃蛇一樣首尾相顧。
我們現在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原因的形成,如果說在真正的血緣詛咒遊戲當中是有原因推導出的結果,雖然這個結果並不一定是曆史的真相。
那麼眼前的這個真實夢境世界的血源詛咒,就是由結果推導出原因的一場宏大的遊戲。
孟浩然在這一刻似乎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聖杯倫敦以及拜倫沃斯從來都不存在,因為這裏的一切都在夢中,會隨著人的行為進行即時演算。
孟浩然使勁的甩了甩頭將自己腦中天馬行空的想法被扔了出去,也許到頭來這一切真的隻是自己的一場夢呢。
那些華麗的馬車已經變得無比的成就,有一些都已經被燒的粉碎。
孟浩然甚至在這些馬車當中找到了幾枚金幣,可見當時的人走的是多麼匆忙。
孟浩然將金幣丟到了第九藝術之書當中,畢竟這個強悍的道具可是能夠將遊戲中的物品帶到現實世界的。
話說自己的現實世界還隻是一個住在破房子裏的孤兒,眼下高考的錄取通知書還沒有發下來。
不過帝都大學考古係這個萬年冷門的專業,自己還真是期待呢。
舊倫敦的一切都充滿了宗教色彩,孟浩然可以隨處看到在這些哥特式尖頂的建築上擁有著各種雕刻而成的宗教典故。
這個時期的倫敦就已經有了許多的大笨鍾,隻不過現在這些鍾可能已經發揮不了它應有的作用了!
這時孟浩然注意到天空當中那輪血色的月亮逐漸的爬上了天空正中央的位置,仿佛她就是這片天空中最閃耀的那顆星,又或者她才是眾星所拱衛的那個上位者。
這時整個舊倫敦或者說是雅楠爆發出了許多瘮人的吼叫,這種叫聲仿佛是在向世人訴說的獵殺之夜的開始。
伴隨著這股吼叫聲孟浩然發現在前方破碎的建築中有人影在閃過,孟浩然持著手中的斧子就走了過去,如果放在以前,孟浩然絕對會為這種場景嚇得尖叫出聲,可是現在她不會了因為她是一名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