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到了韓梓嫿,順便打了個招呼。”簡以樓如實相告。

易閣看著簡以樓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笑,“看來不用我幫忙了。”

“你教的好。”簡以樓跟著易閣別的東西沒學會,但說話氣死人這一條,她不敢說學的爐火純青,可卻能夠在實戰中發揮出色。

簡以樓想了想繼續道,“我們晚幾天再回上海吧,我想在北京玩幾天。”

“北京有什麼好玩的,這裡的霧霾可以活埋我。”易閣皺眉道。

這次來北京對他來說是個挑戰,畢竟越過秦嶺淮河,易閣便會感到窒息。

所以來北京之前,易閣特地在簡以樓行李箱裡塞了三十多個防霾口罩……

“我沒來過北京嘛。”簡以樓努嘴說。

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來北京,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這確實是事實。

易閣伸手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從最天安門開始吧。”

既然簡以樓沒來過,那麼他便陪她遊遍京城!

……

“嘟嘟嘟——”門外有人敲門。

簡以樓疑惑的看了易閣一眼,這個時間為什麼會有人敲門?

易閣沒有說話,他也略微疑惑。

簡以樓問道,“誰啊?”

門外的人沒有回話。

簡以樓起身走去,伸手打開房門,卻看到靳司一身西裝革履的站在門外。

不得不說靳司這個冰山美男,還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隻是這道風景……不怎麼愛說話。

靳司伸手沖著簡以樓打了個招呼,簡以樓會意的指了指屋內說,“易閣在裡麵。”

易閣抬頭不解的看向靳司,“你怎麼來了?”

靳司坐在易閣對麵,眼神示意易閣……這件事,簡以樓還是不知道的好。

“沒事,你說吧。”易閣淡淡道。

易閣已經沒有什麼事是需要瞞著簡以樓的,所以不管什麼,簡以樓都可以聽。

“怎麼了?”易閣伸手拉著簡以樓坐在身邊,簡以樓問靳司道。

靳司將手上拿著的檔交給易閣,而後似有若無的看了眼簡以樓,“你發小的事。”

簡以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靳司說的人是誰。

發小?

哦,金沏茗。

……

易閣一邊打開文件,靳司一邊冷漠的說道,“一周前,金沏茗找到我。”

簡以樓不知道那份檔代表著什麼,但既然靳司特地跑來一趟,那麼這件事便沒有那麼簡單。

金沏茗的公司出現了危機,需要打官司,而業內這方麵最好的律師便是靳司。

“金沏茗去找你?”簡以樓想了想,那次在法國機場偶遇,靳司給了金沏茗一張名片。

估摸是金沏茗便是通過那張名片找到靳司的。

簡以樓明白,如果不是事急從權,金沏茗是絕對不會去找靳司的。

靳司點點頭,他看向易閣,“你的意思。”

這件事如果易閣不同意,靳司是不會辦的。

靳司除了是易閣的私人律師外,還是個律師。他也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需要處理日常的事物。

金沏茗的案子對靳司而言不難,隻不過……他接不接就是另一回事了。

易閣沒說話,簡以樓看著易閣,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簡以樓跟金沏茗早已沒有感情而言,她也沒有那麼在乎金沏茗的事。

所以,不管易閣同不同意靳司去插手這件事,簡以樓都不會在乎。

……

“不用在意我。”簡以樓笑著說道。

易閣看向簡以樓,微微一笑,“小白兔變成大灰狼了?”

“什麼叫小白兔?我不是白蓮花好吧。”簡以樓瞪了易閣一眼。

易閣笑著伸手攬過簡以樓的肩膀,轉而對著靳司說道,“當做尋常案子去處理吧,不過……”易閣頓了頓,嘴角微斜,“……要坑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