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服的和他對視,明明眼淚滑落在腮上卻依然帶著笑,“是我先上的洗手間好嗎?要跟也是你跟著我。”

黢黑的眸子冰冷冷的盯著她,像倆道X光射線想穿透她,手卻鬆了,然後放開她。

“別讓我再看見你。”他警告她。

女人濃密蜷曲的睫毛眨了眨,忽然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紅唇幾乎貼著他的下巴說:“哥哥,你是不是有病?”

☆、148:我不是出來賣的

女人濃密蜷曲的睫毛眨了眨,忽然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紅唇幾乎貼著他的下巴說:“哥哥,你是不是有病?”

她腿緊貼著自己的大腿,那渾圓的形狀曖昧的摩攃,柔滑的麵料發出窸窣的響聲。

景薄晏低頭,如刀一般鋒利的眼神穿透幽暗瞳孔直射而來,劃破了她的肌膚,直入心髒。

“拿開。”

女人的圓潤的鈺腿並沒有動,反而研磨了幾下,“真的,沒有反應。”

景薄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骨節粗大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腿根兒,用力給掰扯下來。

伸手從西裝內口袋裏掏出錢包,拿出一摞錢數都沒數砸在她臉上,“你給我滾。”

女人美麗的眸子跟著那些散落的紅票子起舞,可眼底深處卻清冷無波,“出手可真大方,當年龍庭的小姐也沒這個價,哥哥,你要記住我,我叫安好。”

景薄晏砰的甩上了廁所門,女人的笑一點點在唇邊凝固,她順著牆壁慢慢滑下來,最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抬起美麗柔滑的手指慢慢撫摸著被他掐過的地方,那裏的皮膚火一般的燙,一路摧枯拉朽直燙到心裏。

剛走過去,景子墨迎麵而來,他往景薄晏身後看了看,“二哥你在裏麵幹什麼?”

“你說去廁所幹什麼,喝茶?”景薄晏反問,眉宇間全是濃濃的不悅。

景子墨賠笑:“冷幽默。宴會快開始了,還等著你致開場詞呢。”

點點頭,景薄晏麵容冷峻淡漠,緊抿的薄唇透著薄情。

景子墨知道,這份薄情隻對自己,對那個人,他從來都是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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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的剪彩儀式上出現了神秘女郎,在這個全民八卦的年代,這個噱頭簡直比千萬廣告都好使,微博微信貼吧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什麼言情版宮廷版玄幻版的說法都有了,但是無論什麼說法,最後都變成了對這個紅衣女郎身份的好奇,景氏官方微博微信每天都要收到上萬條@,紛紛要他們交出那個國民女神。

一個側麵而已,那女人已經成了網紅,風頭蓋過了人氣天後章琳。

景子墨何等聰明的人,他瞅準了這是個大好的宣傳機會,請了水軍繼續炒,比砸了幾千萬的廣告費都有效果,就連露天觀景酒吧還沒開業,就有大量的人去預定,這次,景氏賺了個缽滿缽滿。

景薄晏盯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把畫麵定格在女人的身影上,他揉揉眉心,總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他好像抱過,甚至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她的身體曲線。

景子墨悄無聲息的走進來,他伸頭就把畫麵收入眼底,心裏不悅卻不動聲色的說:“二哥,你也覺得她很美?”

“好行吧,又看不到臉。不過她真不是你故意找來的嗎?”

“當然不是,不過你有沒有覺得景子硯那晚的女伴,就是悠悠把冰淇淋弄裙子上那個女人很像?”

景薄晏滑了滑鼠標,“有嗎?好像衣服不是一個顏色。”

“那……”景子墨遲疑了一下,雙手扶著辦公桌微微傾身,“你有沒有覺得子硯的女伴和——雲初有些像?”

提到這個名字景薄晏握著鼠標的手鬆開,他捏了捏揪緊的眉心,淡淡的說:“有嗎?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