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摸摸的用眼睛去瞅安好,卻沒想到正給她捉個正著,非但沒覺得尷尬,安好反而笑著跟她揮手,“再見。”

路敏恨恨的轉過身,跺著腳走了。

安好咬住下唇,麵部表情複雜,但總體來說,得意和不屑的成分居多。

景薄晏不動聲色的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然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有幾分鍾,店裏的客人紛紛給請了出去,接著店門關上,連服務生都不見了蹤影。

安好頑皮的吐了吐舌頭,這就是傳說中的清場?

餐廳正中偏左的位置有一溜長沙發,中間的小幾上擺著各色水果和甜點。

景薄晏走到那邊坐下,他鬆鬆脖子上的領帶,然後衝安好招招手。

安好看看空蕩蕩的餐廳,覺得自己有點像和老虎關在一個籠子裏的兔子。

然而,她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嫋著纖細的腰肢,一步步走到景薄晏麵前,坐在他沙發的扶手上。

歪頭,栗色的長發垂在他肩膀上,散發著黃斛蘭的香氣。

景薄晏推開她軟的沒骨頭似的身體,指指對麵:“那邊去。”

擰眉,她撒嬌:“我不要。”

“過去。”聲音很冷,不知道是不是這裏靠近空調的關係,安好有種寒冬飛雪的感覺。

她很聰明,知道什麼是這個男人的底線,站起來拉了拉頭發,走到對麵去。

景薄晏的眸子驀然睜大,這個女人,不露能死嗎?

原來,她這身看似保守乖巧的衣服心機在後麵,襯衫後麵幾乎鏤空,光潔細膩的美背一覽無遺,連內衣的帶子都沒有。

是男人都忍不住浮想聯翩,她的前麵難道是真空?

這麼想著,人已經轉過來,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層層疊疊的紗裙從她膝蓋上流瀉下來,煙一樣。

景薄晏把目光偏到一邊,故意不去看她,可腦海卻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想她背後的那片滑膩。

不自然的吭了吭,他正襟危坐,冷聲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什麼目的最好一次說清。”

安好手托著下巴很無辜的說:“我有什麼目的?”

“沒目的?那你為什麼要接近景子硯?為什麼要選擇在剪彩儀式的時候上觀景台?為什麼要三番五次出現在我麵前?嗯?”最後一個字他尾音挑起,沉甸甸的又壓下來,很危險,也很惑人。

“非要解釋嗎?”安好漂亮的手指點著她自己的紅唇,讓人情不自禁的把目光也落在上麵。

景薄晏發現她有很多小動作,看似無心的,其實卻很抓人的心,跟她呆在一起的人總是忍不住被她吸引,從而淪陷在她的美貌裏放鬆警惕。

“一定。”

“好”安好歎了口氣,表情也嚴肅起來,“是景子硯接近我並且死纏爛打而不是我接近他;他帶我去了剪彩儀式,我對觀景台好奇就上去了,至於我為什麼出現在你麵前?哥哥,沒有吧,難到不是你總出現在我麵前嗎?”

景薄晏冷哼,“強詞奪理。”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愛信不信。”

景薄晏懶得再跟她饒舌,站起來微微拉了拉西裝下擺,他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安好擰眉看著他,“就這麼完了?你興師動眾就做這些,太讓人失望了吧?”

景薄晏回頭定定的看著她,“那你希望我做什麼?”

安好上前,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豔紅的唇貼在他的喉結上,用歎息一般的語氣說:“比如,來個吻什麼的?”

“你很想?”景薄晏反問,不動聲色的危險已經在他深邃的眸子裏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