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自己今天不是吃自己的醋就是吃女兒的醋,是因為景薄晏太配合了嗎?

安好對新口味的粥不感興趣,她說:“給我一碗核桃紅棗的吧。”

換了一碗,她細細品嚐,說實話,這味道真趕不上容若做的,但是因為對麵的人還是他,就有了回到過去的感覺,這個味道真的是誰也無法比擬的。

吃完後,他們結賬出來,景薄晏去洗手間,她一個人站在門口等。

門外有客人,自動感應門一開,男人修長的腿便邁進來。

安好下意識的去看,是一個非常有型的英俊男人,這個男人她認識,以至於她不禁渾身的肌肉僵硬,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左然郴。

四年前,他的律師執照已經吊銷,這四年連個下落都沒有,是什麼時候回的渝城?

看到安好,左然郴顯然也愣住了,他身邊的同伴叫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到。

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和他同伴往裏走,把安好當成一個長得像他故人的陌生人。

景薄晏從洗手間從來,他和左然郴擦肩而過,對安好說:“走吧。”

初見景薄晏左然郴是激動的,可他在看到景薄晏和安好一起並肩離去時,電光火石間,他腦子裏閃過很多種想法,然後拋下同伴追上去。

☆、159:讓她做你的後媽怎麼樣

初見景薄晏左然郴是激動的,可他在看到景薄晏和安好一起並肩離去時,電光火石間,他腦子裏閃過很多種想法,然後拋下同伴追上去。

“二哥”

景薄晏停下,他回頭看著左然郴,有些生硬的說:“你是在叫我?”

“二哥,我聽說你……”左然郴看看左右,到底他的個性夠沉穩,“這裏不方便,不如我們找個包間坐坐吧。”

“不必了,我確實失憶了,所以也不記得你了,對不起,先走一步。”

景薄晏拉起安好的手快速離開,安好的眼睛卻一直黏在左然郴身上,天知道她有很多話想和他說,關於辛甘的。

上了車,景薄晏冷笑,“你想跟他去?現在還來得及。”

安好滿腹心事,沒有留意他話裏的酸味,心不在焉的說:“我跟他去幹嘛?他又是誰?”

“你不認識人家?看你那意思我以為你認識。他是GK基金的持有人,這次回國是要收購創世的。”

“什麼?他不做律師了?”

景薄晏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還說不認識,你都知道他以前是律師。”

“左然郴呀,大名人,以前是國內最好的刑辯,還是你最好的兄弟,這些財經雜誌上都有的,你為什麼不認人家。”

安好把球踢回來,不要景薄晏老是對自己問長問短。

“不記得了。”輕描淡寫的說過去,景薄晏顯然也不想提。

兩個人暫時建立的和平關係因為左然郴徹底毀壞,整段路程他們都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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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兒沒有退學,景薄晏去找了景子墨,堅決不準給孩子轉學。

為這事兒,倆個人爭的麵紅耳赤,景薄晏就差動手了。

不過最後還是景子墨做出了讓步,本來也是,孩子是他景薄晏的,你景子墨對她再好,她也不是你生的。

菲兒高興壞了,雖然這個班對她這個學渣來說沒什麼可留戀,但是她不想一個人去國外吃漢堡包三明治。

為了慶祝這次勝利,她求著爸爸帶她去迪斯尼玩。

景薄晏答應了,不過作為家庭教師,安好自然也跟著去。

菲兒對於她的同行自然是一千個不願意,但是她能留在國內安好也有功勞,隻好閉上嘴巴乖乖的讓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