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耐不住寂寞的,他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個人?”
應酬的時候叫我陪過幾次,但是我們……他心理隻有他妻子吧,根本對別的女人不屑一顧。
忽然沒了送小雨的心情,她對她說:“下車自己打車吧,我困了。”
小雨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這個路段車比較好打也很安全,把她放這裏她沒有愧疚。
走了幾步小雨忽然回頭說:“他對你有感覺,你到底是誰?”
安好的回答直接把車開走,她不知道小雨在這裏扮演的角色,沒必要跟她說的太多。
想給景子硯打個電話問問那邊的情況,誰知道手機很及時的響了,顯示的來電號碼竟然是景薄晏。
安好手激動的發抖,好容易滑開接聽。
“到家了嗎?”男人的聲音簡潔明了,還是以前那副不愛說廢話的模樣。
“還沒,你那邊處理完了?”
“在醫院。”景薄晏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安好幾乎能看到他倚著牆站立的樣子,一準兒是一手插在褲袋裏一手拿著手機。
“怎麼去了醫院?你們誰把誰打了?沒事吧?”
景薄晏噓出一口氣,“你就不想點好了,是子墨把秦放,也就是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給捅了,現在秦放在急救,子墨給秦放的人關起來扔拘留所裏了。”
“他活該,管他個三十五十年,出來也該死了。”
安好說的咬牙切齒,沒辦法,是真的恨,恨不能他去死。
景薄晏理解,他有些擔憂的說:“哪有那麼簡單,估計也就關他幾天讓他服軟,他捅的人相當有來頭,而且好像對他特喜歡,你的願望實現不了。”
安好失望的歎氣,“怎麼禍害就沒事?老天爺不公平。”
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然後景薄晏問:“你在哪裏?”
“路上呢,怎麼了?”
“雲初,我們需要深入的談談。去我們以前的家等我,密碼鎖沒變,你還記得那個號碼嗎?”
她怎麼會不記得,他和她生日的組合,沒想到一切都還沒變。
“好,我立刻去,你幾點回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就走了,你先去等著我。”
安好心跳的厲害,那種感覺有點像少女時候偷偷跑出去見男同學。
她很謹慎,先把奪目的車開回到家裏,然後又打了一輛車,去了他們以前住的地方。
從裏到外都是密碼識別的,安好把密碼輸入,都沒錯。
打開門,她才知道什麼是家!
屋子裏並沒有潮氣,估計是經常打掃的,一切家裏的擺設還維持著以前的樣子,她站在這裏,若不是有四年的時間做隔斷,她幾乎以為自己不過是離開了半個小時。
一眨眼,幾年都過去了。
景薄晏還沒回來,她到處看看摸摸,閉著眼睛回憶在一起每一段故事。
身上穿著禮服,幾次都忘了,差點絆倒。
安好扒了禮服,去浴缸裏泡澡。
她知道精油在哪裏,看了看日期,都是新的,估計是景薄晏自己換的。
在她快睡著的時候,門響,景薄晏回來了。
他找了她一圈兒,聽到浴室有水聲,便推門而入。
安好的身上全是泡沫,她頑皮的抬起一條腿,踢著泡泡玩兒。
景薄晏完全給她迷住了,伸手脫了西裝隨便一扔,挽起袖子就幫著她洗澡。
安好有了感覺,她隔著眼睛的水霧去看他的身體,很安靜。
“你回來了?”明知道是句廢話,可還是需要有點語言來緩衝著這種羞恥感。
景薄晏說,“我知道你有一天會回來的,所以什麼都沒改變,有時候實在難受了就回來看看房子,假裝你還在,不過外出到超市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