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救我的警察的嗎?”
“是個交警,幸虧有他,否則我們還找不到你。”
製服上有血跡,小雨覺得可惜,“給弄髒了,我也沒法還給人家了,還沒好好謝謝人家呢。”
安好的目光落在衣服上,“會有機會的,那人是我朋友的哥哥。”
小雨身體虛弱,加上剛才情緒激動,很快就沒有了力氣昏睡過去。
看看外麵,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安好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好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一雙大手從後捏住了她的頸窩,力道適度的捏著,安好邊往外走邊舒服的申銀出聲,引得景薄晏的喉頭又幹又緊。
“很累嗎?”
“還好,就是有點餓了,一會兒等護工來了我們去吃粥吧,就經常去的那家,回來的時候給小雨帶點。”
景薄晏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親了一口,“好,不過小雨不能吃,一會兒有人接她出院,送她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去療養。”
“這樣也好,省的有危險,不過辛天哥不會有危險吧,我老是放不下心。”
景薄晏假裝生氣,“當著我的麵老是擔心別的男人,你說我要怎麼罰你?”
安好轉過頭,明媚的大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五分的挑釁和五分的調♪戲,“來呀,你弄死我。”
“你……”景薄晏簡直拿她沒有辦法,咬咬牙撈著她的腰就把人壓在牆上,屬於男人的獨特氣息侵襲著她的感官,粗硬的大手摩挲著她露在外麵圓潤的肩頭,然後輕輕印下親吻。
本來安好以為他又要狂風暴雨的來一通,誰知道卻這麼溫柔,灼熱的薄唇烙著她薄薄的皮膚,男人新生的胡茬兒帶著很有質感的硬度蹭著,有一點點的疼,一點點的癢,更多的是從心到身體的陶醉。
就像喝下一瓶上好的紅酒,暈暈乎乎的,不自覺就攀住了他強壯的身體。
場所不對,時間也不對,要不景薄晏最想做的是扒下她的裙子親遍她的全身,惋惜的歎了口氣,她拍著她的臀說:“今天先欠我的,改天補上。”
安好的手指不規矩的玩他的喉結,“這個還有欠著的呀?那用不用打欠條?”
景薄晏抓住她的手指,在指肚上一根根舔,“這是利息,我先討點甜頭。”
他的動作太那啥了,總給人一點這樣那樣的暗示,安好縱然是身經百戰的老司機也難免紅了臉,咬著紛嫩的下唇輕輕的說:“討厭。”
這個時間還比較早,空氣很好,倆個人走著去取車,不覺把醫院的花園兒給走了一遍。
那片櫻花大道還在,隻不過沒有櫻花,隻有櫻花樹的葉子翠綠一片,在陽光下閃著油亮的光芒,路兩邊又新栽了不少夾竹桃,正是花開的季節,全是白色的,團團簇蹙的花朵擠在一起,遠遠看去就像一條白色的綢帶,美的令人驚歎。
安好頭靠在景薄晏的肩上,心裏從沒有過的安寧,雖然身上還有很多壓力,卻很有安全感,好像他的肩頭真的可以挑起這世間的一切。
她記得,容家的大哥曾經問過她,“雲初,景薄晏在我眼裏不是個好男人,也不是個成功的男人,甚至覺得他窩囊,被表弟騙了二十多年還不自知,結果把你害到這個地步,我很看不起他,這樣的男人還值得你繼續愛他?”
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有點想不清了,但好像有句話是“他對我做的哪怕隻是他的千分之一,可對我來說已經是整個世界,所以,我要還給他的,也隻能是我的整個世界。”
“在想什麼?”半天沒聽到她的聲音,景薄晏捏捏她的鼻子,問。
小臉蹭著他襯衣裏堅實的手臂,她笑著說:“想你呀。”
“我發現你這張小嘴越來越能說了,跟抹了蜜一樣,要知道在以前,哄你說句愛我想我一定要在床上弄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