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情?”

“表情?就那樣吧。”

容修拓再沒說話,容聲卻心裏不安,早知道就該讓少夫人拿著蛋糕拍個照片,他這張笨嘴,能說明了什麼呀。

回家,洗澡,剛躺下拿起手機就來了電話,是容修燁。

“兄長,你睡了嗎?”容修燁一直喜歡叫容修拓兄長,說感覺他就像穿著長袍馬褂坐在深深庭院裏的民國美男子,這一叫這麼多年,都成了習慣。

容修拓笑著說:“我睡了還接你電話嗎?有事快說。”

“沒什麼,我就是想跟你說雲初的兒子有名字了,景薄晏給起的。”

這最正常不過,容修拓不明白他有什麼可激動的。

當然為了配合他,他還是問了一句,“叫什麼?”

“景驍。”

“挺好的。”

“挺好?兄長你不覺得土嗎?雲初好歹也是中文係的老師,她起的那些都特別好聽有深意,這個算什麼呀,沒文化。”

容修拓知道容修燁老是和景薄晏在較勁,這倆個男人加起來都快80歲了還是幼稚的像個孩子,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然後笑著說:“覺得不好聽你也趕緊生一個,自己家的起什麼名字你說的算。”

容修燁長腿搭在沙發上偷偷的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沈南蘇,心裏有些說不清的滋味,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係i下的說:“兄長,那你呢,小嫂子特別年輕,會不會暫時不想要孩子?”

孩子?容修拓心裏也湧上說不清的滋味,他都40了,按理說也該要個孩子了。

跟兄長掛了電話,容修燁站起來走到了沈南蘇的身邊。

沈南蘇正彎著腰在擦桌子,猛不丁的一起身正撞在容修燁的懷裏,容修燁自然不放過溫香軟玉滿懷的滋味,他順勢把人抱住,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沈南蘇受到了驚嚇,忙轉身推開他,“容醫生,我,我要回家了。”

容修燁拉住她的手,“幹什麼,又想被人盯梢嗎?就在這裏住下。”

“這個,不好吧。”

容修燁剛才蕩漾的那麼一點情懷像給潑了一盆冷水,他冷冷的說:“有什麼不好,你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現在就是讓你履行夫妻義務也是可以的。”

沈南蘇低下頭不說話,他說的對,他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她根本沒有權利拒絕,她欠他的,實在太多。

容修燁就是看不了她這種不言不語什麼都悶在心裏一副欠虐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貫穿她,看著她意亂情迷勾著腿求自己快一點……

光這麼想著,他就覺得身體熱的受不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冷冷的說:“你睡沙發。”

房門關上,他倚著門深呼吸,暗暗罵自己他去愛慫,想要她就說出來呀,她一定是不會拒絕的。

可是,她的不拒絕是心甘情願的嗎?大概就是為了報恩和道歉吧,他容修燁不需要這樣的感情,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身下,走心後才走腎。

沈南蘇躺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嬌小的身軀在沙發上並不覺得狹窄,可是她卻睡不著,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一晚……

醫院裏年會,平時穿著白袍的醫生護士都換了華麗的衣服,畫著濃濃的妝容,儼然都成了女主角。

沈南蘇並沒有華麗的衣服穿,她身上的這件綢緞旗袍還是媽媽以前的東西,素白的顏色上是蓮青的圖案,腰間稍微瘦了些,她不得不用力的收著腹部。

人群裏,她的眼睛隻追著一個人轉,那就是容修燁,醫院骨科的專家醫生,也是醫院的少當家,自從有一次她被景氏集團的總裁景薄晏在病房裏罵哭,而容修燁給她解圍,她就喜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