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申銀,而他一個腿有殘疾的人幾天就自己坐起來,處理公事和她聊天調♪戲,好像他得的不過是重感冒而已,真不懂是他的體質比別人強還是他的意誌力比別人強,還是他這兩項都強。

這樣一個有著鋼鐵意誌的男人,偏偏現在把她抱在懷裏,雙眼深邃迷人的看著她,薄唇上還掛著寵溺的笑容。

大概是被他美色所迷惑,又可能自對他的崇拜吧,葉翹乖乖的環住他的脖頸,櫻花瓣一樣的香唇貼著他的嘴角,輕輕的親了一下。

容修拓眼神變得更加深暗,“不是這樣的,翹翹,要像我平時親你一樣。”

葉醫生緊張無比,“我不會。”

“傻丫頭,看來我親你的次數還是少了,我再演示一下,這次你可要一次學會。”

似要把她吞噬的吻壓頂而來,她的呼吸一下被截住,倆個人深深的纏在一起。

少女時候曾經憧憬過浪漫的愛情,可是在後麵失去父母的歲月裏她一下就長大了,似乎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想起來都是罪過。

從讀大學開始,她接觸的就更殘酷,一具人身就那麼毫無遮掩的放在她麵前,不管是表麵的,還是內在的,在她眼睛裏再無神秘和隱私,以後見了活生生的人她也沒有悸動,歐美男人的身體往往高大結實,遊泳館裏充滿荷爾蒙的男同學隻穿著一條泳褲走過,非常自信的擺動著鼓囊囊的男人象征,而她都是視若無睹,連最起碼的害羞都不會,在她眼裏,那不過是一塊肉而已,肉嘛,誰都有。

那時候有個打籃球很帥的米國小夥子追她,對方身高190,一身的腱子肉,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到哪裏都惹得女生尖叫一片,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看上了這個瘦瘦的東方女孩,有一次他穿著打籃球的大褲衩,也是光著上身把她壁咚在操場的牆壁上,她卻麵不改色的對他說。“你一身牛肉的膻味,讓我很難呼吸。”

可是,現在24歲的她麵對著40歲的大叔容修拓完全燃燒起來,她覺得她身上布滿了燃點,而容修拓則是一團可以點燃她的火。

天雷勾動地火,容修拓幾乎要把她吞下去,葉翹也毫不示弱,學著他的樣子相濡以沫,漸漸的,倆個人都失控了,葉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容修拓的大腿上。

男人的喘熄粗且重,處處彰顯著他迫不及待的渴望,“翹翹,你摸摸我,我快要爆炸了。”

葉翹給他壓著手,跟隨著他的動作,她現在暈暈乎乎的,一陣又一陣的顫栗滑過身體,卻還是覺得空虛。

她發出小貓一樣尖細的叫聲,身體難受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

容修拓發現難受的並不是他一個人,一聲低吼,他撕了葉翹的襯衣……

“喂,容修拓,你這是在幹什麼?”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原來是老元帶著幾個實習生推門而入,大家都見識了病房裏火辣到讓人鼻血噴湧的的一幕。

幹的火熱的倆個人後知後覺的停下,容修拓剛想把衣衫不整的葉翹擋住,誰知行動比他靈巧的葉翹搶先一步,一手掩住衣服一手護著容修拓的胳膊,把他給擋在了身後。

她的意思很簡單,後麵那麼多女人,怎麼能把她的男人給看了去?

老元其實什麼都沒敢看,回頭吆喝這一群癟犢子趕緊出去,還不忘細心的給他們關上門,隔著門喊話兒,“老容,你趕緊收拾利索了,我好進去。”

容修拓要是自己能走一定下來一腳踹老元個狗吃屎,這老東西進來都不敲門,仁愛的醫院都是菜市場嗎?病人還有沒有隱私?

葉翹整理好自己的襯衫,下麵的有倆顆扣子找不到了,她索性就打了個結係在腰間,並沒有感到害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