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撐在他們頭頂。

風雨再大也算不了什麼,因為在那之後總是陽光滿屋。

浴室裏,倆個人剝光了衣服纏在一起,浴缸裏的水因為容修拓有力的動作不停的潑灑出來。

“輕點兒,你輕點兒,我們的孩子。”葉翹忽然想起了這一茬兒,好像是懷孕初期要不能行fang事。

但是容修拓已經激動的一塌糊塗,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隻能喘熄著說:“我盡量,盡量。”

畢竟最後真顧著肚子,容修拓沒有盡興,但是把喜歡的人抱在懷裏再也不用隱瞞掩飾的感覺是那麼好,就像這樣肉貼肉抱在一起。

許久,他們穿著幹燥的睡衣坐在臥室裏,葉翹推了推他,“現在,可以說了嗎?”

容修拓撥弄著她的頭發,“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葉翹搖搖頭,“我還是想親自聽你說出來,全部,一點都不能隱瞞。”

容修拓看到桌上的筆記本,他輕輕拿起來翻開,卻閉上了眼睛,這段往事太晦澀不堪了,讓他如何開口。

葉翹知道他的為難,反而安慰他,“經過十年的緩衝,我也不是那個無知的小孩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容修拓手指敲打著桌麵,“翹翹,你記得有一次你和爸爸媽媽到遊樂場玩結果發生事故那次嗎?”

葉翹點點頭,“那時候我才10歲,你也和我爸爸剛認識。”

“你爸當時為了保護你和你媽受傷了,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你也記得吧。”

“是的,說是打倒脊椎骨了,後來就好了。”

容修拓苦笑,“沒有真的好,也不是打到脊椎骨,是傷到了皋丸,倆個全破了,他們本來準備再給你生個弟弟,全因為這場意外,你爸……廢了。”

“啊?”葉翹不敢相信,爸爸一直都很好,媽媽也很正常,她從10歲到14歲這段時間也不是個小孩子了,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他們白天是正常夫妻,晚上卻各種不和諧,這個你爸喝醉了哭著跟我訴苦,開始他們還到處尋醫問藥,你爸嚐試各種方法想治好自己,可根本不成。”

說起這個葉翹倒是有印象,有段時間家裏天天熬中藥,然後爸爸皺著眉喝下去,他們跟她說治療傷腰的腰,卻沒有想到……

“你爸爸覺得對不起你媽媽,提出要離婚,但是你媽媽覺得因為這個離婚太可笑了,好像說的她離開男人活不了,他們就這樣把這段婚姻維持著,直到季梵的出現……”

葉翹的眼睛落在筆記本上,剩下的她從筆記本裏大約已經了解了,那是一本性一愛筆記,上麵寫著葉翹媽媽方慧和季梵一次次不堪入目的苟且,也不知道方慧當時出於何種扭曲的心理,竟然把自己和一個19歲孩子的行事都記了下來。

筆記本是葉翹從父母臥室地板下的暗格裏找到的,他們家就跟以前的武俠小說也有密室,隻是葉翹從來都沒想過放的竟然是這樣的東西。

季梵那年十九歲,已經長得高大瀟灑,還滿身的青春陽光,他投奔葉翹父親來海城複讀,想考上海城大學的醫學院。

“其實夫妻倆個都是敏[gǎn]的,你爸爸發現了你媽的不尋常,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男人是小你媽19歲的季梵,你爸懷疑的是我。”

葉翹說是看開了,可是現在聽到真像還是難受的像被剝了一層皮,方慧一直是她心中的榜樣,她曾經以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卻沒有想到她原來其實是這樣的媽媽。

“我和你爸打了一架,最後你爸相信了我但是要我幫他找殲夫,可沒等我出手,被**衝昏頭的他們就自己暴露了,出去旅遊,你媽當晚竟然跑到季梵床上,被你爸捉殲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