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鬧了這麼大動靜賭場那方麵肯定不會不管,果然管事的光頭男帶著打手來了,沈南舟像看到了救星,大喊:“錘哥,救我。”

光頭的錘哥斜著眼睛,一臉的凶相,“誰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兒,不想活了?”

鄭浩南痞痞一笑,“私人恩怨,別人少管。”

“混蛋,還沒有人敢跟錘哥這麼說話,你小子是誰。”跟班的替光頭逞威風。

鄭浩南吊兒郎當的用牙咬住眼鏡腿兒,聲音卻冷的發寒,“我是誰不重要,問題是有資格叫我哥的沒幾個,錘子,你老大是花皮吧,我想想,花皮的老大是賀海,賀海這些年可是安分多了,你這麼個小嘍囉也別給他整事兒,聽到沒?”

此語一出,光頭心裏犯了嘀咕,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年紀不大看著不像好人又不像道兒上的,難道是……,想到這個花皮打了個寒顫,不管是不是還是別得罪了,要是真出什麼事兒自己可擔不起。

也不能太沒麵兒,他凶神惡煞的對鄭浩南說:“這小子欠你們錢是吧,要是想把他弄死您二位出去弄,別耽誤我們做生意。”

聽到花皮這麼說,沈南舟覺得自己完了,他大喊,“花皮哥,救我,救我。”

沒人救的了他,鄭浩南把他給帶出來,直接銬在樹上。

看到手銬,沈南舟算是明白了,這人是警察。

鄭浩南給沈南舟的期限是三天,三天之內徹底不準在渝城出現,沈南舟雖然不知道鄭浩南到底什麼來頭,但是感覺他勢力很大,就是他們說的那些海哥之流估計也要歸他管,所以被他逼著離開,他還真沒路了。

回出租屋去收拾行李,又想到了羅琳那個騷女人,沈南舟不禁心癢難挨,他當年因為傷了容修燁不得不離開渝城,在外麵的日子受了不少苦,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被容修燁逼走,越想越不是個事兒。

真不能這麼走,要走也要撈一筆才走,他扔了行李箱子,給羅琳打電話。

此時,羅琳正跟程尋在一起。

她看著電話沒接,程尋問她:“是誰?”

“沈南舟,沈南蘇的那個弟弟,這個王八蛋又找我做什麼。”

程尋傾身靠近,“你好像很怕他,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羅琳笑得很勉強,“我有什麼把柄呀,都是他瞎折騰著喜歡我唄。”

程尋退後,閑適的靠著沙發背,嘴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不信任我?行,我不管了。”

“不是的。”羅琳跑過去坐在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說:“是我開不了這個口,這個王八蛋趁我喝醉了欺負我,拍了我的不雅照片和視頻,這些日子他拿著這個威脅我,要不我怎麼會拍那種照片?”

程尋推開她的手,“你覺得那種照片不好?”

“不不”羅琳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她忙糾正,“我們俗人哪能認識到程老師您的高超藝術水準,女孩子嘛,害羞是肯定的。”

程尋眯著眼睛問:“想把照片拿回來嗎?”

羅琳拚命點頭,“當然,做夢都想。”

“好,你給他打電話,隻要你按照我的說法做,一定就能拿回照片。”

羅琳點點頭,拔打了沈南舟的電話。

關於關美玲碰瓷兒的事警方找過,容修燁出麵給擺平了。關美玲知道自己有錯,便嚷著要出院,容修燁覺得她沒大問題,出院完全可以,但是需要休養,但是住的地方又成問題,總不能接她回家贍養吧,就和沈南蘇商量。

沈南蘇的意思是直接送她去老人院,但是目前還沒找好地方,而且她身體也沒完全康複,最後容修燁拍板,“反正我們現在住在別墅裏,就讓她現在我公寓那裏住一段時間吧,反正家裏什麼都有,請個看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