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會有交心的好朋友,但是有些東西是景薄晏也不可能觸及的,甚至連他自己也不可以。
夜正深沉,也不知道人世間的多少黑色才把夜晚染得如此深濃。
辛甘早上起床,頭痛欲裂。
她捧著沉重的腦袋,恨不能揪下來,果然不能喝酒,太痛苦了。
等等。喝酒,跟左然郴!
她立刻下床找到自己的包,還好錄音筆在,而且一直都沒關,估計一直錄到內存滿了。
辛甘摁開聽了一小段兒,這些她有記憶,後麵沒記憶的她有點不太敢聽,不能接受自己丟人丟到那段兒上,不過麵對左然郴她從來隻有沒有最丟人隻有更丟人,連果體都差點給他看光光。
辛甘起來,顧雲初早給她煮好了醒酒湯,滿滿一大碗給逼著喝下去,吃完飯後倆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兒,辛甘因為知道了顧雲初手機上存的二哥竟然是她二叔景薄晏就故意逗她,“景薄晏長得不錯呀。”
顧雲初看起來有些緊張,“你不會看上他了吧,他可是你二叔,辛甘你要搞清楚。”
“切,我吃飽了撐的?一看就知道是難纏的貨色,就跟那個左大BT一樣。”繞來繞去,又回到左然郴身上,辛甘想起昨晚的難堪,心裏都快討厭死左然郴,灌一個女孩子酒,有本事不送她回家呀。
慢著,你在想什麼?辛甘呀,你這是被美色迷惑了,要知道,越是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越碰不得。
倆個人正聊著,門鈴響,辛甘以為是她媽媽,就讓顧雲初去開門,誰知道來的竟然是陳婉華,簡慕白的媽媽,顧雲初的婆婆,她媽媽上段婚姻裏的小三兒。
這個老女人以為當了倆年貴婦就盛氣淩人,進門對顧雲初罵罵咧咧,明明是要求雲初去參加簡慕白爺爺的生日壽宴,卻淨說些難聽的,辛甘火了,她指著陳婉華的鼻子說:“雲初不去,她都要和你兒子離婚了憑什麼去看你們這幫衰人的臉色。”
陳婉華氣的臉跟刷了石膏一樣,她尖聲叫著:“你這個小老婆養的賠錢貨,找打是嗎?”
小老婆養的,這句話真是戳到辛甘的心裏,“誰他媽的是小老婆?陳婉華,你別忘了,你才是養在玩頭的那個。”
吵了一頓,辛甘是把人給推出去的,陳婉華這種女人你就不能跟她講理也不能給她臉,再等下次見了,直接一巴掌扇掉門牙別讓她說話。
生了一頓氣辛甘才回房間去整理昨晚的采訪記錄,說采訪真夠無恥的,明明是她辛甘被人采訪了,連喜歡什麼姿勢都問了,她在他眼睛裏還有什麼秘密?
饒是這樣,辛甘還是堅持把錄音聽下去,越聽臉越燙,她的手緊緊抓住了麵前的白紙,左然郴,你到底有多閑,連我的罩杯是多少敏[gǎn]區域在哪裏也要問。
辛甘太羞憤了,她不敢聽下去,關了錄音筆就鎖在抽屜裏,不要讓它再見天光了。
臉還是燙,去洗手間洗了洗,回來在屋裏踱了幾圈,她拿起手機要打電話罵他,又覺得自己向在主動送上門兒,索性不理他了。
周一上班,她湊合了一份所謂的采訪稿,都是從網上找的資料兼合自己對左然郴的認識寫的,其實毫無看點,隻是敷衍了事罷了,卻沒有想到交到總編哪裏就通過了,還說她寫的好。
辛甘都開國罵了,早知道這樣她早湊合了,何苦等到今天三番五次的和他糾纏。
也好,這樣一切都結束了,以後再也不要和這個腹黑危險的人再有交集。
大概左然郴也很忙,沒再騷擾她,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再見麵的機會來的那麼快。
這天她剛采訪回來,主任就交給她一個采訪任務,說A大有個美女老師通過網絡煽動學生鬧事,把另外一個老師給打傷,要她去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