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口吐沫。狠聲道:“總會讓我找到機會地!”
天色漸漸黑了,楊完者領著一幹人大吃一頓,躲到了城內一處三進宅子裏,除了楊完者帶來的一百五十人。還有其它五寨的派來的四百名賊寇。楊完者原是苗人,手下多半是同族,身形格外彪悍。
眾人都安靜地擠坐在大堂地麵上,四麵各架著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將大堂烘得暖騰騰。
楊幺一個人坐在牆角,抱著槍,倚著窗。看著窗外的星光。聽著寒風凜冽的呼叫,月黑風高。正是一個適合偷襲的好時機。
突地,從大堂後地一間房子裏傳來了女子的哭喊聲,方叫了兩聲,便似被什麼堵住了嘴巴,隻餘下似有似無的嗚咽聲,還有一聲聲男子粗重的喘熄,楊幺麵無表情,太陽穴猛跳了幾下,又平靜了下來。
大堂裏的男人們相視一笑,一個領頭的疤臉漢子笑著對楊完者道:“楊老大,這宅子是什麼人家的?”
楊完者微微一笑,道:“一個省城裏退職官吏的宅子,一夫三妾,外加兩兒兩女,上上下下二十來口人。昨天才占下的。”
“怎麼沒有全殺光了?留著不是要費人看守麼?我方才看見蔣二弟從後麵柴房裏拖了兩個女人出來,還吃了一驚。”另一個光頭漢子也笑道,“他又是老毛病犯了,殺人前總要先上幾個女人才行。難不成是特意留給他地?“
楊完者似是瞟了楊幺一眼,點頭道:“他就是這個臭毛病,所以我平常都不讓他打頭陣,怕他壞事。“
楊幺眼角跳了跳,仍是沒有出聲。正在這時,後麵發出一聲巨響,似是有人奪門而出,隨著一陣狂亂的奔跑聲,一個衣衫破碎,大片肌膚裸露的清秀女子方奔到門口,看到外麵滿地地凶賊,一臉的痛苦害怕瞬間變成了絕望,癱倒在地,被從後麵趕來赤著上身的蔣英一把抓住,一耳光抽到牆角,重重地撞到了牆上,頓時暈了過去。
蔣英手上還拖著一個女人,似是做到半路被敗了興,此時也不看那逃跑的女子,不管堂上有多少人,一把將手上地女人按倒在地上,幾下撕光那女子衣上的僅剩的衣片,身子一挺,就肆虐起來。
流寇們嘻笑起來,叫好聲、口哨聲不斷,把那女子微弱的哭泣聲淹沒得幹幹淨淨。
楊幺一動不動,眼睛看著窗外,雙手指緊緊地扼住槍杆。身邊三尺處,躺著那個暈倒的女子。
過了片刻,蔣英低吼一聲,停了動作,伏在女子胸`前喘熄了一會,便慢慢坐了起來,一臉慵懶地係好褲頭,靠在房柱邊休息。
光頭漢子似是與他極熟,笑道:“這才是第一個吧?往常不是都要三人?這回隻有兩個?”
蔣英哈哈大笑,伸手在女子地胸上摸了一把,道:“今天地事不是有些麻煩麼,我也不能太過了,再說,裏麵有幾個女囚風騷的緊,我還等著後麵地呢。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那疤臉漢子笑道:“平常都是楊四打頭陣,今天他怎麼叫上你了?”
蔣英瞟了一眼楊幺,見他身子繃得緊緊地,背對著他們,心裏冷笑一聲,道:“他非要我幫忙,我有什麼辦法,到底是兄弟一場,他既開了口我能不應麼?況且總是寨子裏的事!”看了看天色,“離醜時還有這麼長。沒有女人我怎麼熬得下去?”說罷,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向牆角的女人走去。
此時那女人慢慢醒了過來。捱著頭坐起,茫然四顧,一眼看到走過來的蔣英,驚恐地尖叫一聲,爬起來要跑,卻被蔣英一腳踩住裙角,倒在了楊幺的身上。
“救命----”那女子顫唞著叫著,死死抓著楊幺地胳膊。蔣英嘻笑著走了過去,說道:“楊四,幫我按著點,這女人麻煩得緊,一不小心就要抓人。”
楊完者一皺眉,欲要出聲,突又停住,冷眼旁觀。
楊幺慢慢轉過頭來,低頭看著胳膊上纖細緊繃的手指。又順著手指向上,看著身邊這個麵色慘白,滿眼恐懼的女子。微微歎息一聲,抬頭道:“英三哥,牢裏地女囚既是賣的,肯定比這樣的女子有趣多了。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費精力?待會我們進去了,我多替你帶幾個漂亮女囚出來,可好?”
堂上慢慢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知道蔣英的脾氣,從不在他玩女人的時候礙事。此時見得楊幺竟在開口為這女子求情。自然等著看好戲。蔣英哼了一聲,道:“雖是沒趣。但也新鮮,離動手的時辰還早著呢,我不找她,我去找誰?”眼睛死死地盯著楊幺,低聲笑道:“若是有別人陪我,我今天放過她也無所謂。”
楊幺用力握了握槍,仍是笑道:“英三哥,要不我們下回再搶到色目女人的時候,我全讓給你如何?漢人女子又黃又瘦,那裏比得上色目女人?”
蔣英臉色一變,道:“不用廢話了,你今天還想不想劫官牢,想不想要我幫手,閃一邊去,別礙我的事。”說罷,一把抓住那女子,扯下她地腰帶,將她雙手綁住,三下五除二撕去她下`身的裙片和褻褲,露出嬌嫩的下`身。
蔣英拉下褲頭,坐在楊幺身旁,分開那女人的雙腿,抱起她向自家要害處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