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段(1 / 2)

邊暖玉,左手從她眼下滑下,一把扯開楊幺的裙結,扯下她地兩層長裙,反複在纖長細致的雙腿上撫摸,呼吸微微粗重,低聲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還那麼小,怎麼就能知道用那樣的手段去誘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這樣地麼?他可是你的哥哥!還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觀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去吻楊幺的紅唇,楊幺雖是全身軟綿綿,仍是勉力偏開了頭,微喘著道:“你要調教就調教,不就是那地方麼?用不著親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觀一愣,終是沒有再去碰楊幺的唇,隻是連連在她麵頰和脖頸輕吻,雙手在楊幺身子上四處遊移。

楊幺先時勉力忍著,但沒多久,玄觀便似拿住了她身子的敏[gǎn]之點,指、掌連動,楊幺的身體和神經被一波又一波的筷感衝刷,想要咬牙,卻隻有繼繼續續呻[yín]的力氣,“四妹妹,記著這些地方,別叫人拿住了,大歡喜禪正是教人采陰補陽的,若是保住元氣,必不能叫人拿住這些地方。”

玄觀地聲音已是有些沙啞,不斷地在楊幺耳邊反複提點著她的敏[gǎn]要害處,楊幺偏著頭,微微呻[yín],直到玄觀的手脫去了她的褻褲,探到她兩腿之間,輕輕壓住她的陰私之處時,楊幺也不知哪來地力氣,猛地掙紮了起來,哭叫道:“楊嶽!楊嶽!”

玄觀一手按住楊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雙手,低頭含住了她的軟玉蕊尖,時輕時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楊嶽有那麼好麼?他不過也就是個男人,他想著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對你怎麼樣,但心裏哪裏又能不惦記?”說到此處,玄觀粗喘一聲,半坐起來。抬身去脫自家身上的道袍。

楊幺身子一輕,立時勉力推開了玄觀,滾到了床角,卻被隨之追來地玄觀從背後緊緊擁住,兩人赤摞相對,肌膚相貼,玄觀早已按捺不住地要害緊緊貼住了楊幺的股溝。

楊幺隻覺玄觀地手指從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後庭,纏綿不去。心中一涼,方知這調教的意思,雖知無用終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過我吧。”

玄觀翻過楊幺的身子,低頭重重吻在她的紅唇上,勾出她的小舌,來回吮xī,直到楊幺已是接不上起來方移開一線。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我的人。這回……這回是我對不住你。”說罷,從床邊暗櫃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紅地香脂,慢慢抹在了楊幺的後庭。

楊幺哭泣掙紮全都無用,待得玄觀的手指猛然探入她後庭之內時,楊幺猛然雙目圓睜,慘叫一聲:“楊嶽!”

玄觀悶哼一聲,手指慢慢抽[dòng],一手扼住楊幺的腰,咬著她的耳廓,說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裏怎麼過的麼?他在鳳翔樓一眼看中了一個叫杜細娘的雛妓,倒也罷,名份上,他是我的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給了他,沒想到他喝醉了酒,不僅要了杜細娘,還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過是十多歲,事後雖是喝了避孕湯,仍是懷了孩子,不過二三個月,便流產死了。他當時可是傷心得要命。若不是這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麼能道現在還是處子?我怎麼又會由著你們。”

楊幺隻如晴天一個霹靂,被打得無知無覺,直到玄觀一邊含著她的唇,一麵猛然進入她體內時,方才從喉間衝出一聲嗚咽,卻又被玄觀吞到了嘴裏。

楊幺地眼睛空空洞洞,玄觀一邊在她身上律動,一邊反複說道:“吸氣,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內力還在,緩緩地,慢慢地,對,就這樣,這樣縮陰,方能采陽,才能保住你的元陰不失,便是要讓與你交歡地男子精盡而死也是容易的。義王他們都是修煉過大歡喜禪的,若你不學會這些,一經交合,便要傷身。”

楊幺的淚水紛紛而下,玄觀細細地吻著,卻總是無法吻淨,隻能在她耳邊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這件事一了,我馬上還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觀終是楊幺身子裏泄了出來,緊緊抱著楊幺親衛喘熄一陣後,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鬆開她,楊幺卻輕輕呻[yín]著,慢慢貼了上來,小舌在玄觀唇上打轉。

玄觀身子一抖,立時張嘴含住,閉著眼與她唇舌纏綿,還在楊幺身子裏的要害頓時又振奮起來。

楊幺輕泣著,低低喚道:“表哥……表哥……”,玄觀如何忍得住,扼住楊幺的細腰,大動起來,喘熄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壽輝靠不住,若是沒了倪文俊,南教的基業就完了,更別說驅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地……可是,義王要殺那批疑犯,拉章去說也沒用。現在,隻有你,隻有你……”

楊幺似是漸漸有了力氣,身子款擺,迎合著玄觀,玄觀措不及防,立時又泄了一次,咬住楊幺的胸蕊含糊道:“你這身子果然是絕品的資質,這藏香原也有助興的用處,但我調教過的處子中,卻沒一個能借上,你卻……”終是按捺不住,悶哼一聲,一把將楊幺翻轉,舔著她光滑地裸背,開始了第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