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唞著聲音,任淚水宣泄在他的龍袍之上, “原來最傻的那個人是我……頭一次,我如此痛恨自己。”

隻覺祈佑的身子也在微微的顫唞著,但他的雙手卻在安撫著我,輕拍我的脊背, “對不起,是我不好,才不能讓你對我有足夠的信任。”

我們之間終於沒再言語,隻是靜靜的相擁著。那一刻我是矛盾複雜的,心中竟隱隱想與他永遠在—起,但是理智與良心卻告訴我,不可以……這樣對連城不公平,對孩子也不公平。所以,我會好好享受這七日,帶著亓國最快樂的回憶而離開。

終於,我平複了內心的暗潮湧動,輕輕的從他懷抱中掙脫,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這小屋這麼久沒人打掃,好多灰塵……如果我們這七日都要呆在這,應該好好打哩一番了。”

說動手便動手,我們兩—人打水,—人打掃。這看似不大的小屋,打掃起來卻頗為費勁。直到碧水將落日吞沒,我們才汗水淋漓的將這個小屋打掃完畢。

葬梅宛然歎

這兩日我們相處的非常和諧,就像 舉案齊眉。雖然這四個字很不適合形蓉觀在的我們,但是我仍然想用這四個字。這兩日我與他相處的異常平淡,卻很輕鬆,不像曾經與他在—起時,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壓抑也一掃而空,取自代之的是安逸,舒心.這兩日除了有奴才每日從對岸送膳食,其他時間根本無人敢來打擾,就連隨身的侍衛也沒有一個,仿佛真的隻是我與他。

剛用完膳,我們使並肩坐在屋前竹階上,掉頭仰望漆黑的夜空,竟沒有明月,也無星爍。仿佛即將要有一場暴風雨,空氣間有些室悶。時不時還有蚊蟲在耳邊飛來飛去的嗡嗡直叫,祈佑的巴掌一晚上就I沒停歇過,直在幫我打著身邊圍著的蚊蟲。

我笑望他的舉動,取芙道, “打蚊子。想必你一輩於都沒做過這樣的事吧,皇上?”

他仍然不停手中的動作, “原來這就是平民百姓的生活。”

見他頗有感慨,我不禁問, “覺得苦嗎?”

“苦。”他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很認真的回答著我, “但是,這份苦卻讓我明白了—件事,原來幸福竟是這樣簡單就能得到。”

“是呀,幸福有時隻需要你—伸手便抓住,一彎腰便能拾得。可是有些人偏偏不願意伸—伸手,彎一彎腰。”我將視線由他身上收田,舉頭望暗夜之空。

他卻伸手將我仰著頭撥向他,正對上他那時柔情似水的目光,我突然有種想要逃的衝動,很怕再次陷入他的柔情之中。正想要逃開之時,他的那熾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我連連將頭後仰,他伸手固定著我的後腦勺,濡濕的唇吻輾轉反複的深入纏綿。

在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下,我漸漸進失了自己,不住的回應著他的吻。溫熱的掌心隔著衣襟撫摸著我的酥胸,我雙手漸漸攀上他的頸項,低低的呻[yín]聲由唇齒間傳出,似乎更引發了他的熱情,吻不斷的加深加重,仿佛要將我所有的呼吸抽走當他手緩鸌地解開我素衣上的盤扣,一股惡心的感覺衝上咽喉,我立刻推開了他,將臉轉向另一邊不住的幹嘔著。他立刻順著我的背,微撫慰害喜帶來的不適。背對著他,我仍舊能聽見他未緩和而下的喘熄聲,讓我想到方才的一幕。若不是因害喜讓我推開了他,我想……那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

待到我慢慢緩和了嘔吐的症狀,他才擔憂的問,“好些了嗎?”

我不看他,立刻由竹階上起身轉入屋中,他卻在我離開那一刻拉住了我的手, “馥雅,我會將這個孩子當作我們的孩子,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