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他要保護這個對他有恩的女人……所以,他毅然與我劃清了界線,選擇守護他的權利,守護他的姐姐.我該不該……將這件事告訴祈佑?該不該我的雙拳緊緊握著,腦海中目現出長生殿那一幕幕,還有那引產而出的死嬰我要告訴祈佑,我要讓祈佑懲冶韓太後,我要她為我的孩於償命韓冥,我還欠著你一條命,我會還的.我還欠著韓冥……害欠著他,不能傷害他最重要的姐姐.不,我欠的是韓冥,不是韓太後.帶著複雜的心情我一步步朝養心殿走去,那一路上我走的很慢很慢,走走停停.或許此時的我是複雜的,為什麼會是太後呢?太後為什麼要這麼做,幫著連曦對付祈佑……當初祈佑的皇位也有她的功勞啊.可在此時我的步伐卻突然僵住了,遠遠望去,韓冥與靈月筆直的佇正在前萬,視線始終停留在我身上.我的心頭暗自一緊,告訴自己不能心軟,我的孩子可是韓太後間接害死的.待我走近,步伐還未站定,韓冥卻屈膝在我麵前跪了下來,我連連後退,“你做什麼!”
“請你放過我姐姐.”他的聲音無比誠懇,還帶著隱忍乞求之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別過目光不去看他,用冷硬的聲音回複著他.我知道姐姐那一點伎倆是瞞不過你的,你現在要為你的孩子報仇是人之常情,可姐姐她的初衷隻是殺了大皇於讓蘇思雲不再沉溺在愛中,而目的隻為趕你出宮.”他的解釋與那日浣薇的解釋一模一樣,有及分真假我真的看不連也摸不清.我將目光投放至韓冥的臉上,“你什麼都知道?”
靈月也‘咚的一聲跪在我麵前, “雖然我與韓冥之間早已沒有了愛,但他永遠是我的夫.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姐姐,我隻希望你能放過他.”
帶著笑,我的目光徘徊在兩人之間, “你真以為我會為孩子而去揭發太後嗎她犯的是大錯,膽敢勾結昱國危害亓國的江山,光這一點就不能客恕.”
韓冥忽然間的沉默以及那緊握成拳的手隱隱在顫唞著,我掠過這一幕,徑自越過他們,絲毫沒有放棄繼續朝養心殿而去的步伐.才走幾步,韓冥猛然朝我嘶喊著,“潘玉,記得你還欠我一條命嗎?我現在要你還給我.”
我的腳步猛然一頓,已經無力再次前行,帶著苦澀的笑驀然回首而望他, “所有事我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你的恩情我隻還給你.”
“你放過姐姐,就等於是還我的恩情.而現在,我就要你還這份恩情.”他的聲音異常嚴肅冷冽,口氣有著堅定不容抗拒的氣勢.突然間他的語氣又軟了下來, “我保證姐姐不會再犯,求你給她一個機會.”說罷狠狠在地上磕下一個響頭,血在粗糙的地麵上印了小小一塊,卻是如此令人駭目.韓冥這是在逼我,他果然是了解我的,正有了他的了解,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求情的戲碼.這樣驟然知曉了一切,心下也有淡淡的心疼和了然.我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後點點頭,我終於明白了,永遠不能接受他人的恩惠,因為那是要還的.”
他的身於微微一震,倏然間想開口說些什麼,卻隻字未吐露.我心裏霎時湧起一股酸澀之意,仰起頭望那雲淡蒼然的穹天定定道, “如今你我兩不相欠,太後若再做—件錯事,我決不會如今天—般心軟.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行同陌路.”
初探慕天傷
那夜又下了好大一場雪,展慕天偷偷潛伏了進來,天色昏暗蒙蒙讓人伸手不見五指,寢宮內沒有點燈,我們兩靜靜的相對坐在漢白碧玉桌前聊了許九朝建內的事.“你幫我去注意韓冥.”我怎覺得韓太後這件事有很大的蹊蹺存在著,韓太後似乎故意在告訴我,她就是幕後之人.聰明如她,為什麼要做出這麼明顯的事來讓我揭發他疑惑的望著了好—會兒,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我奇怪的問, “怎麼了他掙紮許九才道, “數月前皇上也要我監視韓冥的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