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譜呢?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嶽不群雖是這樣說,但其實已經將佩劍悄悄的拔了出來。如果傅曉嵐說他沒有辟邪劍譜,那他就是死路一條。如果傅曉嵐說出劍譜所在何處,還可以多活一會,活到自己找到劍譜。他做事必須以絕後患,不能留下日後可以威脅到自己的人。
“魚兒確實告訴我辟邪劍譜所在何處了,但是我需要一個人陪我一同去取,既然嶽掌門也想見見辟邪劍譜是什麼模樣,不如就與我結個伴?”讓嶽不群在自己身邊站著要比他在暗處盯著自己安全,隻不過辟邪劍譜確實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嶽不群是一個人過來的,自己手如果沒有受傷,倒可以與他比試比試,但是手掌受了傷有礙於他發揮,所以隻能再耐心的等幾日。這期間他可以多與嶽不群聊一聊,瞭解一下嶽不群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雖然自己心中對他已經有了一些看法,但僅自己一個人看清他的為人可是不夠的。
“好,如果讓我發現你耍什麼花招,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現在你就帶路吧,別耽誤太多時辰。”嶽不群白了一眼傅曉嵐,沒有好氣的說道。
傅曉嵐輕哼一聲,他可不是華山派的弟子,根本不需要對嶽不群言聽計從。嶽不群說話的語氣,一聽便是指使人指使習慣了,這兒可不是華山派,稍有脾氣的人都可以懟到他啞口無言。
“嶽掌門可是忘記了我是日月神教的人?如果你再像指使下人一樣對我說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雖然我是打不過你,但是你要知道一點,暗器與投毒我可是很拿手的。”傅曉嵐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在左手中把玩著。
為了防止嶽不群會偷襲自己,他給嶽不群留出的路是在自己左手邊。嶽不群聽了傅曉嵐說的話,隻是使勁攥了攥拳頭。在將劍悄悄的收回劍鞘時,傅曉嵐也收回了銀針。
暗器與投毒他都不會用,但是對於正派來說,這兩樣可都是魔教人拿手的。畢竟不管魔教人把事情做的多麼正大光明,都會不被認可。隻要他們動手,絕對是偷襲,這些是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給自己臺階下。
“嶽掌門不是有紫霞秘笈嗎?為何還要得到辟邪劍譜?難道是你們華山派秘笈比起那劍譜要弱?”傅曉嵐背著雙手,邊走邊問。
如果兩個人一同走,一路上都不說話,倒也有些怪異。傅曉嵐也不喜歡這種氣氛,多說說話也可以讓嶽不群分心,到時候自己逃跑也方便一些。
“你懂什麼,與你多說無益。”嶽不群悶聲道。
“謙謙君子竟然這樣說一個後輩,傳出去也不怕被笑話。你是不知道後輩人才眾多,各個都是好料子。正如你那弟子令狐沖,**的小魚兒,還有四條眉毛的陸小鳳和溫文爾雅的花滿樓,你不將他們放在眼中,日後可是要招惹大禍的,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傅曉嵐在說到花滿樓時,語氣中不免帶了一些驕傲。
傅曉嵐也不清楚自己驕傲什麼,但是花滿樓好就夠了。一旁走著的嶽不群在聽了傅曉嵐說的話後,表情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那你可聽說過蝙蝠公子原隨雲,紅鞋子公孫蘭?若說後輩,我知曉的也挺多。連起你說出來的,還有那太平王世子宮九,都是我知道的。我確實挺佩服他們,隻盼日後他們在江湖中能夠有更大的作為。”嶽不群拂了拂落在衣袖上的枯葉,說道。
嶽不群說的人,他隻識一個,那便是公孫蘭。她不是什麼善類,嶽不群能將她描繪的那麼平淡,隻怕是他們已經相識一段時間了。
原本嶽不群想借這幾個人鎮壓一下傅曉嵐的氣勢,但他在看傅曉嵐此時的神情時,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反應。除了麵露疑惑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恐懼。也是,日月神教還有東方不敗,他們的手下又怎會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東方不敗不過與他一樣,都是輕看後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