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在上麵的人體力不行。
傅曉嵐也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既然自己已經選擇冒充下麵的人,那花滿樓就一定是在上了。如果自己隻叫喚一小會, 豈不是讓別人恥笑花滿樓不行嗎。
此時傅曉嵐已經忘記自己這樣做的目的是幹嘛的了, 隻知道自己停下來一定會讓花滿樓名譽受損。再怎麼也要堅持一會,雖然嗓子都快喊啞了, 傅曉嵐騰出一隻手,想握住茶壺給自己斟一杯,但一不小心就拿成了那被下了藥的酒壺。
等到飲下酒壺中的酒水,傅曉嵐就感覺自己腹部一陣又一陣的燥熱。等到傅曉嵐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喝的什麼時,自己的聲音已經變了一個調。
傅曉嵐此時隻想堵住自己的嘴巴,他現在的悶聲倒與做那種事情像了幾分。等到傅曉嵐取出銀針紮在自己身上時,他就感覺好多了。
花滿樓被傅曉嵐的聲音驚的反應慢了許多,以至於沒能阻止傅曉嵐喝酒水。不過好在聽到傅曉嵐的聲音逐漸恢復正常,他才放了心。
花滿樓走到傅曉嵐身旁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後,放到了傅曉嵐手邊。
門外的人一直在聽著屋內的動靜,他們一開始也挺懷疑的,直到聽到那一串變了味的聲音,他們才相信裡麵的人是真的喝了那下了藥的酒。
等到門外的人離開後,花滿樓便伸手捂住了傅曉嵐的嘴。周圍瞬間安靜了,他們這裡是最後安靜下來的。
“喝點水。”花滿樓俯在傅曉嵐耳邊,輕聲道。
傅曉嵐在花滿樓靠近時,隻感覺脖子和耳朵很癢,但是他並沒有躲開。等到將花滿樓拿過來的水一飲而盡後,傅曉嵐就將自己身上紮著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躺在床榻上等那兩人過來,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聽那兩人到底想幹些什麼。
傅曉嵐與花滿樓穿著衣裳躺在床榻上時,悶悶已經睡著了。它聽宿主剛才叫的聲音,是最好聽的催眠聲,雖然有些強硬,不過好在聲音是好聽的。
“我嗓子都快啞了。”傅曉嵐小聲抱怨道。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悅。委屈是因為這聲音不光讓那小東西聽見了,還讓外麵那兩個小人聽到了。不悅是因為外頭那兩個小人讓自己在花滿樓麵前出了醜。
花滿樓伸手輕撫著傅曉嵐的脖子,希望能給他緩解一些因為用力喊而引起的疼痛。但花滿樓的動作讓傅曉嵐猛的一驚,他脖子很敏[gǎn]。
傅曉嵐將花滿樓的手握住,從自己脖子上拿下後就鬆開了。
“我沒事,花兄不必擔心。”傅曉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等到門外有聲音後,傅曉嵐與花滿樓就沒再說話,兩人皆一動不動的躺在床榻上。
“吱——”
小二推開門後,輕點著腳尖走近床榻上的兩人,等到他快要靠近傅曉嵐時,花滿樓就伸手拽住被子翻了個身,正好將被子完全蓋住自己與傅曉嵐。
小二在看到有黑影動了一下時,立馬掏出了懷中的小刀,等站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們再動時,小二就認為他們隻是睡覺不老實愛亂動罷了。
等到小二走近傅曉嵐後,靠近自己看了看,此時花滿樓胳膊環住傅曉嵐,而他們上麵是蓋著的被子。但在小二眼中,便是他們二人難捨難分的抱在了一起。
跟在小二後麵的人是掌櫃,他讓小二自己先進去探探情況,聽到裡麵沒什麼動靜時,自己就也進去了。
“你快去看看這兒有沒有什麼值錢的,如果沒有值錢的,就從他們身體上掏出來一些東西。”掌櫃小聲道。
隻要從他們這兒找一找有沒有貴重的隨身物品,下藥的本也就回來了。如果找不到,就讓他們知道吃了自己藥不給錢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