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紙牌,他淡定說。

“不過我就是好奇了,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不懷疑我吃過人了呢,你也是,不死川也是。”

她垂著眼睛,說起那個名字的時候,眨了下眼睛。

“……”富岡義勇其實沒有什麼根據的,他也就是憑著直覺,至於不死川:“不死川先生……”

他所知道的不死川實彌,一直都是想著,怎麼竭盡全力殺鬼,包括萬隱迦夜。

“不死川先生的手骨折了”,富岡義勇盯著手裡的牌麵:“因為戰力不足,故而申請了援助。”

“援助?那不正好?”萬隱迦夜順著他點點頭,打出去一張牌。

紙牌輕輕拍在桌麵上,然後又抿著嘴自己看自己的牌,視線的端點有一瞬間的停頓。

萬隱迦夜故意說鬼舞辻的消息,主要是想轉移視線,倒不是說她要聽花子小姐的話偏向鬼舞辻無慘,而是她不想讓人白白去送死,這也算她在花子小姐的監管內能做的有限事情之一。

“嗯……”

富岡義勇陪著她玩這些消遣,也就是一個陪襯的作用,他基本上可以跟自動發牌機等同,也就是說沒什麼牌技可言。

不過當事人都不太在意,別人就算想說什麼,也不好開口。

幾輪下來,月亮升上高空,萬隱迦夜打了個哈欠,“困了。”

“要睡覺嗎?”富岡同學看著她,問。

“睡覺啊……”萬隱迦夜點點頭:“這一覺睡下去,大概會時間長一點,義勇你這幾日就不要來了,等我我醒了給你說。”

“嗯?”他問。

萬隱小姐自己自從被鬼舞辻無慘變成鬼以後,雖說可以不吃人類,但睡眠是必不可少的,她想著跟富岡義勇解釋:

“之前我不是玩過那個麻將牌嘛,我聽他們說,這牌的慣例一般是每三天召開一次……其實不是的,我就是醒了,沒什麼事情就找人來玩,但是我一睡,一般都是三天往上——所以,義勇,你知道了吧?”

“嗯,是不吃人的代價嗎?”他坐在桌子前,剛剛問出口。

“代價?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覺得睡覺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

兩人相對而坐,一輪圓月隻露出四分之一個角,精緻的窗框刷了紅漆。金髮女孩子脂粉未施,一頭長髮逶迤在地上,向著遠處伸去。

她抱著自己的一雙腿,因為裙子的緣故露出白皙的腿,望著那個月亮,淺淺的眼仁好像能看見很遠的地方。

富岡義勇的直覺一直很不錯,但往往也會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

金髮女子轉過頭,淺而淡的笑笑:“打發時間嘛。”

兩人這麼坐著,富岡義勇突然想起來另一個存在的人,一個被不死川實彌提起來過的母親,一個抓住自己私闖民宅的花樓老闆——花子小姐。

“小迦夜……”

‘唰——’

黑頭發青年顯然是要說點什麼但是沒有說完,就突然被別的人打斷。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黑頭發,模樣妍麗,頭上寶釵繁華的女子,這人神情倨傲,先是看了坐在裡麵的富岡義勇一眼,才又是看了一眼萬隱迦夜。

“嘖!萬隱迦夜,我說你——”女子進來開口第一句話,就打算直奔主題。

萬隱迦夜卻在對方打量富岡義勇的眼神中冷下臉:“蕨姬,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贖身的事你就別想了,身為我這裡的花魁,這點錢根本不管用。”

“誰——!”

“蕨姬!別讓我說第二遍!”

萬隱小姐唰地站起來,背對著還沒有什麼動作的富岡義勇,眼睛赤紅。

是萬花筒。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女主的愛好已經很了不得了,什麼喝點小酒摸個煙杆子都是小事,現在還喜歡打牌……包租婆既視感(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