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還非常的狠。
“我說的是這個喜歡。”
唐脈接上剛才沒說完的話,然後紅著臉站在那等淳於生說些什麼。
淳於生都懵了,一張臉從麵無表情到震驚,然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就感覺自己的嘴上一軟,再一疼,然後就沒了。
“……”唐脈看著淳於生的變化,心裏翻江倒海,別說是淳於生了,這也是他的初吻,但是吻得太快,就感覺嘴上一熱,什麼都沒有。
“唐脈,我……”
淳於生終於說話了,可唐脈卻不想聽了,他知道那呆子準是又要把他媽搬上來,所以在淳於生開口的時候,唐脈就給吼回去了,“你什麼你,你你你,你去死吧你。”
吼完,唐脈掏出兜裏的手表就朝淳於生扔了過去,還抓起桌子上的巧克力跑了。
淳於生都傻了,那手表摔得他胸口疼,他就呆呆的拿著沉重的手表,不知所措。
唐脈拿著巧克力走是有目的的,第二天一早他就把巧克力扔給了那女生,還告訴那女生再敢去找淳於生就弄死她,女生害怕,當場就哭了,唐脈嘴角一翹滿意的走了,他哪裏管什麼紳士風度,觸碰到他禁區的,不死也得殘,這次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後來,項權說唐脈這樣做過分了,難道以後還能看著淳於生啊?
唐脈不以為意,他告訴項權,那他就買個大剪子,把伸進淳於生這裏的桃花都給剪了,不僅剪了,還得連根拔起。
項權知道,唐脈沒有開玩笑,所以才更嚇人。
☆、【淳於生的煩惱】
項權說,‘唐脈你得學會溫柔,哪個男人能受得了你這烈性子啊?’
唐脈說,‘我又不是女人,為什麼要溫柔?’
項權又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男人那,都喜歡又騷又溫柔的,偶爾的撒潑就夠了。’
唐脈沒說話,他突然覺得項權的話很有道理,雖然他不是女人,可淳於生是男人啊!保不準兒那呆子真的喜歡那種類型呢。
於是,唐脈辛辛苦苦練習了一天的溫柔,嘴角都要笑抽了。
晚上放學他去找淳於生的時候,還保持著微笑,“蠢……淳於生,今天我帶了幾塊兒蛋糕,一會兒你餓的時候吃吧。”
淳於生卻不笑了,他盯著一臉僵硬的唐脈,“你咋了?”
“什麼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唐脈笑,還學人家小姑娘害羞的低頭。
“你碰上什麼好事兒了嗎?”淳於生認真的問。
唐脈一頓,他緩緩坐下,拿出筆和本兒,“今天我上課的時候把你教我的語法都寫了一遍,突然覺得你還真是厲害,這麼複雜的東西,你一遍就說明白了。”
“你不應該上課寫,上課應該聽老師講課。”
“……”唐脈又一頓,“我這不是覺得老師講的沒你好嘛。”
“那你這是撿了芝麻丟西瓜,下次不要這樣了,回去的時候再看我給你整理的,上課要好好聽。”
淳於生苦口婆婆心的說著,他沒發現臉一點點綠掉的人。
“淳於生……”
“還有,你要多做題,多背單詞,英語的基礎就是單詞,你隻有認識了單詞才能做題,所以還得從基礎做起。”
“淳於生!”
這一聲淳於生徹底閉嘴了,他抬頭,看到的是雙眼都要噴火的唐脈。
至此,唐脈的溫柔計劃破滅了,他突然覺得,麵對淳於生,溫柔是行不通的,還把自己累個半死。
唐脈二郎腿一翹,錘了錘因為不能放鬆而酸痛的肩膀,挑著眉,“蠢魚,你絮絮叨叨的怎麼跟個老媽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