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麼久?”楚廣玉當時關係撇得很清,這會兒又嫌棄人回來得太慢了。

司臣把文件還給他,“是高敏的兒子回來了,有些糾纏不清,不過我已經幫你弄好了。”

楚廣玉想了想,忽然問道:“她兒子?什麼樣的人?”

“一個賴皮,無足輕重。”司臣不欲多說,他對這種人不太看得上,不想髒了楚廣玉的耳朵。

楚廣玉卻感興趣地摸了摸下巴。

司臣不想他把注意力放到其他男人身上太久,拉住他的手說道:“上次說要帶你去見幾個朋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正好有個朋友回國了,咱們一起去見見?”

說起這個楚廣玉果然轉移了注意力,“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你看著安排吧。”

“行,不過那個剛回國的朋友身體很不好,得安排一個暖點的天。”

“你安排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都沒什麼人看了啊,一個人碼字好寂寞

☆、三姓家奴

司臣和他的朋友商議後,選了一個豔陽天見麵,不過那天不是周末,見麵時間就定在了傍晚。

見麵的地點是一家名叫玄色的俱樂部,楚廣玉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你是玄色的會員?”

“嗯。”司臣把剛拿到的一份資料放到他麵前,是二十年前康和醫院所有醫務人員的名單,其中給楚夫人接生的醫生名字也在上麵,一邊繼續說,“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介紹你加入。”

楚廣玉挑了挑眉,玄色他可是早就聽說過了,這個俱樂部並不知名,至少在普通民眾中間也不過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可是在楚家所在的所謂上流社會,大家對這名字可是如雷灌耳,然而卻是加入者寥寥,隻知道加入其中的人不但有錢,還得有權有勢有背景,連楚廣玉這樣的身份都沒有機會能加入。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把重心放在事業上,倒也沒有往這方麵鑽營過。

“你把這麼好的機會給我,就不怕我巴上更好的金主,踢了你?”楚廣玉似笑非笑地反問。

司臣無所謂地說:“可以,不過我的人,沒人敢動。”

他說得慢條斯理,話的內容卻相當霸氣。楚廣玉都不知道他這話是在自大,還是真正如此,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拿起那份名單研究了起來。

康和醫院在當年是非常有名的婦產醫院,雖然說當年兩人都是在康和醫院出生,但想也知道兩人所在的病房區不會相隔太近。楚夫人這邊是早早定下的豪華病房,而托關係進來,還沒什麼錢的高家人,就隻能在最普通的病房居住,當然不會在同一個區域,而且每個區域進出還有身份識別,豪華病房區普通人是進不去的。

所以孩子抱錯這一說,如果當時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件的話,幾乎沒有發生的可能。但DNA鑒定出來,他確實不是楚嘉德的孩子,他不是沒有另外做過鑒定,可得出的結果完全一樣,他和楚嘉德確實不是父子,隻是這件事怎麼看都有蹊蹺,他不甘心放手。

楚廣玉心情有些不好,開著輪椅去了花園裏。

小黑蛇吭哧吭哧在花園屬於它的角落裏修練了一上午,這會兒正掛在陰涼的樹杈上睡懶覺,細長的身體圈在樹枝上,頭跟尾巴卻垂了下來,看著睡得特別死。

楚廣玉看了一眼,又把輪椅開回去,過了一會兒拿了根杆子過來,在它身上捅了捅。

小黑蛇睡得迷迷糊糊的,或者是沒有感覺到危險,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看向無聊騷擾他的楚廣玉。

“你們修行的都這麼懶嗎?那什麼時候才能修成人形?”楚廣玉見它醒了,就把杆子給扔到了一邊,無聊地跟它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