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滲了少量山上的泉水,這株珍珠露常年吸收這種泉水,比普通的珍珠露要有靈性得多,不過它們要是長在泉水旁邊,肯定早就被人帶走了。”
楚廣玉覺得有道理,之前他還在奇怪那泉水那麼好,周圍卻沒什麼看起來不一樣的植物,看來是早就有人或者妖修搜刮過了。
他叫住了司臣,兩人一起過去把那串珍珠露從山縫裏挖了出來,珍珠露被移到陽光下,上麵白色的果食,果然就像剛從蚌裏取出來的珍珠一般,帶著一層漂亮的光輝,在陽光下美得令人心悸。
剛才在挖取它的時候,還有一個小插曲,那株植物後麵的山縫裏,竟然藏著一條毒蛇,要不是司臣反應快,肯定要被咬了,把楚廣玉也嚇了一跳,覺得自己還是太大意了,這種好東西,必定是有東西在旁邊窺伺的,剛才那條蛇要真把司臣給咬了,他得心疼死,當然這話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把珍珠露放好,司臣還把那條快兩米長的蛇給收拾了起來,打算帶下山。
楚廣玉聞著血腥味又有點想吐了,感覺自己這毛病也是沒誰了,跟個女人似的。
三人終於到山下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因為著急回去給唐炎治好病,就沒有在山上紮營,抹著黑下到了山腳下。
唐玄已經提前打了電話,車隊繞著山腳跑了一圈,才在另一邊接到他們。
等他們回到酒店裏,已經深夜了,唐炎身體撐不住,早就睡下了。唐玄也有一天多沒見到人了,立刻就去了他的房間。
楚廣玉這兩天都沒有睡好,而且又是上山又是下山的,身體疲憊得不行,把東西一丟就要睡過去。
“先吃點東西再睡?”司臣抱住他,一邊給他解開身上的衣服,在山裏待了這麼久,外套早就髒得不成樣子了,身上肯定也全是汗。
“困。”楚廣玉其實肚子有點餓,胃裏不太舒服,但是這些加起來,都趕不上身體的疲憊嚴重,他此時隻想睡覺。
司臣心疼地親了親他的嘴唇,也不吵他了,把他的衣服褲子脫掉,抱著去了浴室裏,動作溫柔地給他洗了澡。
楚廣玉大約是太累了,全程都沒有醒過來,司臣把他抱出來放到床上,姿勢都是由他擺放的,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看起來特別乖。
司臣給他裹上睡袍,又看到他腹部那個斑紋有了一點變化,三個尖又張開了些,顏色也稍紅了一點,但還是在粉紅色的界線裏。他皺起眉,又拍了張照片發回家裏。
司家的醫生看過之後,表示他也沒辦法從一張照片裏看出對方究竟怎麼回事,隻能讓他有空把人帶回家好好檢查一下。
“對了,夫人和老爺子聽說你家那位不舒服,也在跟我打聽。”醫生說道。
“你跟他們說了?”司臣微微皺眉。
“沒說,他們就是聽說你這幾天打電話回來是因為這個,所以特意問了我,我不是也不知道你家那位怎麼回事嗎?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醫生聳聳肩。
司臣沉默了一下,說:“我知道了,我會另外給他們打電話,謝謝你。”
“不客氣。”醫生吩咐他兩句,病人不舒服的時候該怎麼照顧,應該吃些什麼,就掛掉了電話。
司臣又看了一會兒他的肚子,上床把人抱在懷裏。楚廣玉睡著的時候眉眼還是比較柔和的,特別是睡熟後,不管司臣怎麼弄他都不會反抗,看著特別乖,但是司臣知道這人的性子有多烈,別看他平時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從來不發脾氣,也不會輕易跟人生氣,其實他是把所有的傲氣都藏在了骨子裏,別人看不出來而已,一旦有人敢折辱他的傲氣,他一定會讓人付出最慘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