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天氣太冷,眾人吃過後就打算睡一覺,明天早點起來繼續往回走。

陰冷的天氣很適合躺在熱乎的被窩裏睡覺,小飯館裏沒有空調,楚廣玉也不敢讓司球球一個人睡,於是把他放在兩人中間,一家三口躺一個被窩。

司球球還不困,在被窩裏滾來滾去,兩邊都是爸爸,不論往哪邊滾都是爸爸,這讓他特別興奮,自個兒在被窩裏翻了個身,跟個小烏龜似的亂爬。

楚廣玉開著燈,靠在床頭看書,見小家夥還不睡,在他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趕緊睡了,小壞蛋。”司球球現在還穿著開襠褲呢,肉乎乎的屁股那叫一個手感好,司臣剛把他的尿布取了下來,正烘新的尿布,等弄暖和一點,再給他包上。

司球球被他拍得直接趴到床上,逮著爸爸的衣角,又往自己嘴裏塞,還咿咿呀呀地發出聲音來。

司臣抓住他的手把衣服給拽了出來,又把尿片給他包上,低聲說道:“快睡。”

司球球有爸爸們陪著玩了一會兒,終於困了,靠著爸爸很快就睡了過去,似乎是做了一個好夢,即使睡著了小臉上也帶著一絲笑意。

“你也別看了,早點睡。”司臣伸長手臂把楚廣玉手裏的書抽走,讓他躺下睡覺。

“好吧。”一家三口的被窩,在初冬的寒夜裏顯得格外的暖和,也格外的吸引人。

窗外有車燈在窗戶上掃過,楚廣玉睡著之前似乎聽到又有過路的客人進了小飯館吃飯休息。

……

次日早晨楚廣玉等人起了一個大早,都聚在樓下的大堂裏吃早餐。跟著他們一起往回走的金雕他們已經完成了早上的修煉,也跟了進來吃東西。

老板娘還在誇這麼大一隻雕真威猛,金雕吞下一塊肉,忽然對楚廣玉說道:“有一個很厲害的人修住在這家店裏。”應該是人修,它也有些不確定,但至少是個很厲害的人。

“什麼?”楚廣玉一驚,“人修”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就帶著的不善,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對人修有偏見,畢竟他前二十幾年都沒有見過所謂的人修,有可能見過了也不知道,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接觸過的,給他的感觀都非常的不好,先是莫名其妙對他出手,而後害得司球球發高燒,之後司臣出車禍似乎也跟人修有關,一家三口都跟人修有過節,他會對他們有好感才怪了。

“怎麼了?”坐在他旁邊的司臣敏銳地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擔憂地問道。

楚廣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他搖了搖頭,“咱們吃完趕緊走吧,一會兒再說。”

小喜鵲這時從外麵飛進來,停在他們的餐桌上,對楚廣玉說道:“我在這家店的院子裏看到了酒果,要不要問問老板娘?”

“真的?”楚廣玉本來還在擔心金雕所說的人修,聽了小喜鵲的話心中一陣激動,神仙釀醇厚的口感和香味似乎已經在嘴裏蔓延開了。

小喜鵲點點頭。旁邊正好坐在司臣懷裏的司球球看見它眼睛一亮,伸手就往它身上抓去。

他那點小手,當然是抓不到小喜鵲的,小喜鵲很喜歡司球球,就往旁邊跳了一下,等著司球球沒抓著它收回手,它又往回走了兩步,引著司球球繼續來抓。

司球球抓得特別興奮,抓不著他還笑得特別高興,口水都噗出來了。

楚廣玉還記掛著酒果的事,就讓小喜鵲給自己帶路,去看看所謂的酒果是什麼樣。

酒果不是生長在樹上的,而是長在一種藤蔓上,這種藤蔓隻生長在懸崖邊上,這家小飯館當然是沒有植株的,隻有一串被當成珠子用草莖編起來,哄家裏的小孩子玩的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