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塞不下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裏坐會兒等吧。”董雁青忙說道。

她是華紹然的女朋友,保鏢們都認識,自然也不好得罪她,便笑著說:“怕先生忙不過來,我去看看。”

董雁青還要再說,另一個回過味來的保鏢這時也笑著跟她說話,“華先生呢?怎麼沒見他出來?”

董雁青笑說:“他啊,一忙起來就什麼都忘記了,估計又被什麼難題纏住了,你們坐,我去書房叫他。”

這些保鏢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目光敏銳,一眼就看出她臉上的笑容中有一絲勉強,不過他們也隻是懷疑,再加上他們是雇主比較親近的親人,所以並未直接對董雁青做什麼。

董雁青往書房門口走去,還沒碰到門把,忽然聽見書房裏傳來一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透過緊閉的房門已經小了許多。

保鏢們耳尖地聽出是椅子倒地的地聲音,但比那聲音重得多,就像有什麼被捆在椅子上,然而再翻倒在地的聲音。

那保鏢說了一聲“抱歉”,大步跟上來,越過臉色慘白的女人一把推開書房的門。

……

蘇安歌抱著他的盆栽,從負一層的停車場一直爬上了十八樓。這棟樓有兩乘電梯,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直不下來,蘇安歌弄暈了戚尤銳,立刻聯係了哥哥,便一個人往樓上爬去。

他的身體並不太好,肉|體被毀,重傷的神智沉睡了將近二十多年,才剛剛醒來沒有多久,還要負擔“他”的養份,別說法力不夠,連身體的素質也非常的差。懷裏的盆栽看著很輕,沒有碰過的人大約以為隻有幾斤重,很輕的,隻有抱著的人才知道,那盆盆栽一共有七十多公斤,那畢竟是一個男人的重量,被他徒步抱著爬上十八樓,累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喘著粗氣,好不容易跑到十八樓,根本不敢停歇,就跑去推那扇門。

門似乎沒有鎖上,一下子就被推開了,客廳的立櫃空調呼呼地吹著冷風,幾個保鏢安靜地躺在地上,屋裏並沒有其他的打鬥痕跡,也沒有流血,保鏢們應該是昏迷了。

蘇安歌的心逐漸往下沉去,沉進陰冷的湖水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涼透了。

他搖晃著細瘦的雙腿走進客廳裏,就見桌上留下一張泛黃的紙,上麵寫著一段話:我找了你二十年,既然你一直不願意出來,那我隻好先找到你的兒子和孫子了。

那句話後麵,留有名字,兩個把人錐心剔骨的字:尤三。——簽名張牙舞爪,三的最後筆撇得很長,幾乎要穿過尤字的最後一筆,行成一個龍字,但終究也沒有行成。不是龍,就永遠不會是。

蘇安歌幾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臉上血色盡失。

有些人就像噩夢,他的存在隻為了給別人帶來災難,隻要沾上了他,一輩子都要活在這個人的噩夢中,即使死去也擺脫不掉,周圍的所有親人愛人也會被牽連。

蘇安歌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使用一個小法術追終楚廣玉,而後俯身去看那幾個保鏢。

保鏢沒有死,隻是被法術弄暈了,蘇安歌現在解不了,但是卻能看出來,對方做得很匆忙,而且也沒有直接殺死他們,看來走得很急,又或者對方的法力同樣不夠,畢竟那個人二十年前同樣傷得很重……他心裏一動,低頭在兩幾個保鏢身上看了看,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拿出電話,手忙腳亂地按了一會兒,總算把這個智能手機給打開了,學著哥哥之前教他的方法,找到聯係人名單上的“司臣”二字,撥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說好粗長但是沒碼出來,姨媽突然造訪,坐一會兒腰疼得不行,我說昨天怎麼這麼累OTZ,今天就這麼多吧,明天我看情況,應該能寫完結,實在很抱歉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