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2 / 2)

自錦盒中取出長劍,正反兩麵都看了看,還算完好無缺,重量也恰到好處,關鍵是它也沒有劍鞘,駱寧真是越看越喜歡,暗暗中自掌心裏透出一絲內力,刀體上立馬蒙上一層冰花,這一下駱寧就更喜歡了,此劍必也和玄冰劍一樣,是一柄屬寒之劍,與自己所修功法正合,

老板多少錢,老板也不明說隻是豎起一根手指。十金,老板搖了搖頭,駱寧一開始本想說十兩,但一想到這劍的品像怎麼著也不隻十兩,所以才說了個十金,卻不曾想還不隻,難道是一百金,駱寧試探性的說到,卻不曾想老板果然點了點頭,不過自己這次出門帶的錢也不少,若想在這劍閣走到自己要想的目的地,一柄趁手的兵器是必不可少的,最後駱寧一咬牙還是買下了,隻是一如在刀林一樣,駱寧才一出店門就有夥計從店裏出去,也不知向何而去了

駱寧回了客棧洗漱一下就睡了,奔波了好幾天,駱寧也是疲憊有加,即乎占床就睡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駱寧醒來,走至窗前展臂深呼吸了幾口清晨的空氣,試煉開始就是今天了,那把昨天買來的劍這時還安靜的躺在錦盒中,駱寧取出錦盒中的劍,一陣寒意自劍上傳來,駱寧嘴上浮上一個笑,放下劍洗漱一番帶著劍就出門了

如刀林一般的劍閣的建築也是分九層的,駱寧背著劍向第一閣而去,還沒進門隻頭頂門眉處赫然掛著一塊扁,上書三個蒼勁大字,第一閣

還沒進門駱寧就聽到了一陣琵琶之音,緊接著是一段哀傷的唱詞,香冷金爐,夢回鴛帳餘香嫩。更無人問。一枕江南恨。消瘦休文,頓覺春衫褪。清明近。杏花吹盡。薄暮東風緊。

唱調哀傷惹人同情,也不知這門內之人都經曆了什麼,還是她也是如自己一般是來這劍閣曆練不成反被留下來的人,從這字裏行間來看,似還是江南人氏,莫不是念家了,還是思念故人了,但這都不是時候了,駱寧緩了一下剛被曲調帶偏的心緒,一伸手推開了眼前的縷空木門

入的室來首坐處果然是一位懷抱琵琶的妙齡女子,就是比之駱寧也大不了多少,但這時的女子卻是滿麵愁容,好似還沒有從剛才的哀傷曲調中緩過來,

駱寧走至女子對麵盈盈下拜行了一禮,這時駱寧又記起不能用自己的真名,那該給自己取一個什麼名字好呢,瞬時腦中靈光一閃,有了就叫駱婷吧,想到即出

駱婷向姑娘請教,請教不敢,這時那位坐著的女子也放開了懷裏抱著的琵琶,小步走了幾步到駱寧麵前,隻是她臉上在沒有了哀傷之色,這時有的好似是一種羨慕之色,也不知她在羨慕駱寧什麼,不過很快她就自己說了她羨慕什麼

女子一改不僅之前的哀傷之色沒了,開口道,我叫阿嵐,江南人士,在這個地方待了五年了,每當有人踏進這扇門時我就為她們演秦這支曲子,這曲子的哀傷也正應正著我的哀傷也是你們的哀傷,你說外麵的世界多好,為何你們還總是喜歡往這個鬼地方跑,難道手中的劍握的更緊,功法在高比在外麵的自由還好嗎,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說完又是一陣冷笑

阿嵐轉過身不在去看駱寧,因為她知道這時的駱寧還無法理解自己,說在多也是白搭,於是她從放在桌上的琵琶背後取出了劍,一柄和琵琶等長的劍,劍一入手阿嵐就轉過身,隻是在她轉過身時手中的劍已經一分為二了,竟是一把子母劍

駱寧這時還沒有將均天劍法和逆流劍合二為一,所以她現在所想還是先用均天劍應敵,阿嵐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對著駱寧說了一句語重心長的話,你不該來這個地方,本就比駱寧長不了幾歲的年齡,但一開口偏又是一副飽經蒼桑的話語,

駱寧此時是心有不明,但臉上還是沒有太多表現,隻是下意識的緊了緊手中的劍,阿嵐搖了搖頭,底語了一句,又一個當日的自己,說完這一句也不在多言,雙手各持一柄劍拉開架勢,兩女雙目一遇,阿嵐左手劍一急竟是直奔駱寧而去

看著阿嵐向自己而來的劍,終於開始了嗎,即然早晚都要打,那之前幹嘛還要那麼婆婆媽媽,駱寧也一抖手中剛買的劍,直刺迎上,駱寧對自己的劍法還是有幾分信心的,兩劍相交,駱寧隻一招就擊偏阿嵐的左手劍,隻是阿嵐的左手劍才偏右手劍又急時的來到,但駱寧在擊偏她左手劍的同時就已經留好了後手應對她的右手劍,這不阿嵐右劍剛至,駱寧的劍柄就擊在阿嵐右手劍身上,駱寧這一招出力可不小,阿嵐雖扺住了這一擊,但人還是忍不住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