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宋詞的登山服口袋裏插著一支玫瑰,怎麼看怎麼不搭。
因為末世後男女比例的失衡,很多單身狗找不到女人,不少都找了男人過日子,所以楚廉已經將同性婚禮法擬好,此時正在和張豐商議它的條款。
“怎麼?有什麼事情?”楚廉從繁雜的婚禮法裏抬起頭。
宋詞眼神晃了晃,伸手摸了摸楚廉的腦袋,“別那麼拚,活要一點一點的幹。”
楚廉聽話的點點頭,“也不是很累。”
宋詞笑了笑,挑釁的看了一旁的張豐之後,才將口袋裏的玫瑰抽出來,“小廉,婚姻法出來之後,我們去注冊吧。”
不止楚廉,就連一旁的張豐都驚的將手裏的筆芯按斷了。楚廉扭頭看了眼張豐手中的筆芯,複又看了看張豐的臉。張豐臉上有惱怒,也有掙紮,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楚廉抿著嘴笑,自嘲的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宋詞:“宋……”
宋詞將楚廉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在楚廉剛開口的時候就阻止了,“小笨蛋,你忘記今天什麼日子了?逗你玩呢?”
楚廉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宋詞將玫瑰插在楚廉中山服的上衣袋子裏,“愚人節快樂!” 說完,宋詞瀟灑的轉身,推門而出。
楚廉看著門被關上,才將玫瑰從口袋裏取下來,看著手裏的玫瑰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豐輕咳了一聲,打斷楚廉的思路,“還要繼續嗎?”
楚廉看著張豐手裏的婚姻法,淡笑著將手中的玫瑰遞到張豐手上,“節日快樂。”
宋詞剛出門,就被八卦精陳浩攔住了,“怎麼樣?楚廉答應你的求婚了嗎?”
宋詞搖頭,“我不想他難做。”
陳浩努了努嘴,“我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張豐他瞻前顧後的,你也畏首畏尾的。”
邢威一把將自家媳婦兒抱走,“宋哥你別介意,我媳婦也是心急……你慢慢逛,我帶他回去教育。”
宋詞看著被邢威抱走的陳浩,聽著陳浩罵罵咧咧的痛斥邢威吃到嘴就變了的惡行,不由得會心一笑。
沈瑜和沈瑾蹲在不遠處的牆角,將對麵的情景都盡收眼底。沈瑜仰起頭問自己上方的沈瑾,“哥,你說張豐在怕什麼?他不是喜歡楚廉嗎?”
沈瑾將蹲在牆角的沈瑜拉起來,“張豐在知道楚廉命名‘楚江’的時候就清楚楚齊的事情暴露了,怕也是正常的……他們的事情咱們先不管,你昨天晚上說的忘記沒有?”
沈瑜的臉瞬間爆紅,紅了之後想到什麼又有些泛白,白了之後又羞的通紅。沈瑾也不打擾自家媳婦兒腦子裏的天馬行空,任由他胡思亂想。
終於從自己幻想裏出來的沈瑜扭扭捏捏的,“哥,你是我親哥,咱們不賭了好嗎?”
沈瑾一笑,“我倒是想當你親哥,但是是誰昨晚說的,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沈瑜有些氣惱,這宋詞怎麼這麼不會辦事啊!
因為這幾年楚廉和張豐處的平平淡淡,張豐似乎還有些懼怕楚廉的意思,相對的,楚廉和宋詞倒是處的融洽。所以昨晚沈瑜和沈瑾在釀釀醬醬的時候,就打了一個賭:如果今天宋詞求婚成功,那沈瑾就讓沈瑜在上麵一次。如果宋詞今天沒有成功,那麼以前沈瑾要求的那些羞恥PLAY就都要在沈瑜身上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