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在你家門口站一天?難道他真把你看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知道你一定能幫他解決難題?”陳浩疑惑的問道。
“我那兄弟也是跟我從小在一個院裏長大,大家的感情都非常好,是為了兄弟能兩肋插刀的那種。能讓他服氣的人也就康韓,詩媛和我了,一般我的話他都聽,那個小子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這個,就緊盯著我不放了。”文風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聽你的口氣你那兄弟應該也是軍委大院長大的,現在在幹啥啊,這麼容易就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換做康韓過來,那印尼小子不要太慘。”陳浩道。
“他現在搞了一個計算機公司,軍方的計算機係統都是向他的公司采購的。”
靠,牛人啊,陳浩無語了。
“前幾天不是下大雪嗎?我早上出了一趟門,看見他打著傘站在大門邊。等我晚上回來,那小子還站在那裏,地上的雪都到了他的膝蓋了。”
陳浩聽了不由地佩服起那人的毅力來。
“這可是現代版的程門立雪啊,那個人倒是頗有恒心,就衝這一點,將來必成大器。我倒是想交結一下這個人。”陳浩笑道。
“你的想法和我當時想的一樣,來,走一個。”文風回敬了陳浩一杯,繼續道:“那時我也起了交結之心,我看那小子還有點誠心,於是向我兄弟打聽了一下這個事兒。這個事情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陳浩也不插話了,隻是靜靜地聽著。
“我兄弟跟那小子在同一家酒店吃飯,湊巧還是同一層樓。那天我兄弟帶著幾個人跟一些小明星一起喝酒。他一高興,酒喝的有點多,中途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對同桌人喊:‘這酒店的生意真他媽的好,就連廁所裏都擺了兩大桌。’”
“同桌人正奇怪呢,這酒店的生意再好,也不可能把酒桌擺在廁所間去啊。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了,一群人衝了進來,抓住我兄弟就打。”
“我兄弟小時候也練過幾年,長大後就荒廢了,再說喝得醉醺醺的,手腳無力,頭暈眼花,頓時被打得鼻青臉腫,跌倒在地上。”
“同桌人頓時拉開他們,質問為什麼打人,那領頭的一個‘呸’了一口,怒道:‘這小子一聲不吭的走進我們吃飯的包廂,放了一泡尿就走,你說該不該打?’”
陳浩聽到這裏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兄弟還真是世上少有的奇葩,活該挨打。那領頭的就是那位來自印尼的少爺吧?”
文風也笑道:“我也是這麼對我那個兄弟說的。我那兄弟挨了幾下拳腳,眼眶被打青了,臉也被打腫了,其實也不算什麼傷。不過光天化日之下挨了打,而且被打得不能出去見人,我兄弟覺得很丟麵子。後來一打聽,知道那小子來自印尼,更是覺得不爽了,所以放出話來要整他。”
“那你就出麵調解了?”陳浩問。
“沒有,”文風喝了一口酒,道:“我先問了問我兄弟的意思,他說讓那個家夥把金光大酒店留給他算是賠禮,然後滾出京城,從此不許進京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