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我在外麵的時候,看到那些人正用斧頭砸你的車,怎麼你的車一點破損都沒有,連玻璃都完好無損。這是怎麼回事?”陳浩一根毫毛未損地坐在車裏,這個不奇怪,可是連車也毫發未傷,陸詩媛不免奇怪了。
“哦,這個嘛,我的車是特製的,玻璃都是防彈的。”陳浩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特製的?你的車就算再特製,也不至於連一塊漆都沒有擦掉吧?還有,防彈玻璃我又不是沒見過,它防彈並不代表它不會碎,你蒙誰啊?”陸詩媛不滿地捅了陳浩一下。
真的嗎?這下糗大了。
陳浩馬上聯係上錢龍,讓它把車子表麵弄得破爛一些。
搞完了這些,陳浩裝作很疑惑的樣子,問:“你看錯了吧,難道這斧頭是紙糊的嗎?怎麼可能一點漆都沒有擦掉。”
陸詩媛推開車門一看,驚得嘴巴裏能塞進一隻蘋果,“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明明沒有一點傷痕的……”
陳浩也推門下車,眼睛頓時凸得像金魚,“這……這……這還是我的車嗎?”
隻見車身上橫七豎八的全是斧頭砍過的痕跡,有幾道深深的斧痕甚至將車門薄薄的鐵皮切開,還有幾片不規則地扭曲著,露出了裏麵的各種零件。
原來平整光滑的車身上布滿了許多凹陷的坑,那是斧頭砸出來的痕跡。
我靠,這個錢龍還真是個死腦筋,讓他弄得破爛一些,這倒好,破爛是破爛了,可是怎麼來解釋這個詭異的現象呢?
陸詩媛指著遍布的傷痕,問陳浩:“剛才我回來時,明明車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現在這些傷痕又是怎麼出現的?”
這……這個到底怎麼來解釋?陳浩一時急得滿頭大汗,熱氣不停地向上蒸騰,遠遠看去,陳浩的腦袋像一隻剛剛火熱出爐的大包子。
“剛才我說了,我的車是特製的……”陳浩吞吞吐吐的講道,一邊講,一邊腦子在飛速地開動著。
“特製的地方在哪裏呢?就是這個車身上的鋼板……”
“這個鋼板它不是普通的鋼板,它是特製的鋼板……”
“這個特製的鋼板特別在什麼地方呢……這個……這個暫時保密。”陳浩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了,隻好直接就耍賴了。
陸詩媛氣得一腳踢在陳浩的小腿上,自己豎著耳朵聽了半天,這個可惡的家夥跟沒說一個樣。
“保個屁!你還怕我學了你的技術去!快說,不說我切了你的小雞雞。”陸詩媛朝陳浩狠狠瞪了一眼。
姑奶奶,不是我存心保密,是錢龍這個大白癡搞的鬼,陳浩幾乎要哭出來了。
“好吧,我招了,我全都招了。”陳浩哭喪著臉,道:“這個特製的鋼板特別在什麼地方呢?它呀,有物理學上的原理。物理你學過沒?”陳浩問陸詩媛。
“當然學過,不過沒學多少就去參加女子特警隊了。”陸詩媛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那就等於沒學過,這樣好辦了,陳浩心裏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