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康韓和陳浩、趙小蕾在文風家碰頭了。
聽到陳浩的問題,文風微笑著道:“要搞垮這隻九彩鳥,分分鍾的事兒。”
康韓則撇了撇嘴,道:“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這件事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搞定。”
文風把自己的計劃給陳浩趙小蕾一說,陳浩對他翹起了大拇指,“沒想到文二哥你年紀輕輕,簡直就是一隻老狐狸,老奸巨猾來形容你再合適不過了。”
從文風的四合院裏出來,陳浩問趙小蕾要了她公司的賬號,讓小龍通過網上轉賬的方式,將自己開張三天賺的十二個億全部轉給了趙小蕾。
第二天,陳浩又帶著趙小蕾去遊玩了京城最著名的名勝古跡,下午將趙小蕾送到了機場。
雙休日兩天就這樣飛快的過去,趙小蕾很是依依不舍。但是陳浩明天就要忙著上班,自己也要回滬東準備對陳佳俊的反擊,所以兩個熱戀中的情人不得不依依惜別。
在候機大廳,趙小蕾和陳浩忘情的相擁,並且熱烈的吻在了一起,久久不鬆開。
直到廣播的登機通知一連播了好幾遍,負責登機的空姐催促了,陳浩才輕輕把趙小蕾的身體往外一推,“飛機快要起飛了,你回去好好把公司辦下去,我在京城會全支持你。而且用不了多久,我也會去滬東看你。”
“嗯,有你在,什麼困難我都不怕。耗子,你也要保重。”趙小蕾乖乖的點著頭。
待趙小蕾檢票登了機,陳浩這才開著車趕往溫泉山莊。說也奇怪,這兩天不見陸詩媛和林如煙兩人出來,她們到底在古樹底下幹什麼?
陳浩很想過去看個究竟,自己也有兩天沒有好好修煉了。
溫泉山莊。
李勇和馬宏威兩人被綁在房間裏的柱子上,李勇的老婆曉玲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兩個麵目陰沉的年輕人站在李勇馬宏威的麵前。
其中一個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一個人,另一個留著一寸長的短發,看起來精悍幹練。
“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把陳浩這小子的去向告訴我,以免白白的吃一頓苦頭。”
“呸,讓我出賣少爺,白日做夢!”李勇大罵道。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說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先讓你嚐嚐我的分筋錯骨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幾步上前,李勇一口痰迎頭直衝他的臉飛來。
武功練到一定程度,摘花飛葉即可傷人。
但是眼鏡男子一偏頭飛快的避過,步法如鬼魅一般就竄到李勇的身邊。如果陳浩就在現場,一定會大吃一驚,這個步法還真詭異,就算自己也會被打一個猝不及防。
眼鏡男子伸手在李勇的關節處“哢吧哢吧”捏了幾下,又飛快的退開。不久,李勇的全身上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身上青筋盡爆,如蚯蚓般扭曲著。同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可見此時他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然而,李勇硬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就連嘴唇被咬破鮮血直流他也毫無察覺。
眼鏡男負手靜靜地等了十五分鍾,見李勇還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不由地悠悠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這分筋錯骨手,越到後麵也是疼痛難忍,而且時間久了,手腳全部殘廢。你隻要告訴我陳浩去了哪裏,我馬上把你的手腳複原,怎麼樣?”
李勇隻覺得那疼痛仿佛是一個機器,在一刀一刀的割著自己的身體,他多麼希望自己能永遠的暈過去,但是自己隻要一暈過去,眼鏡男就會馬上把自己弄醒。
他隻能怒目圓睜,狠狠瞪著眼前的男子,那猙獰的麵容和緊繃的身體仿佛要隨時撲出將麵前的敵人撕成碎片。
眼鏡男絲毫不懼,在他的眼裏李勇就是一隻躺著砧板上等待宰殺的老虎。“嗬嗬,有骨氣,你能忍十分鍾,但是你能忍十個小時嗎?”
眼鏡男又轉向了馬宏威,道:“怎麼樣,你說不說?”
“狗王八,你盡管來,你馬爺爺如果皺一皺眉頭就是狗娘養的!”
眼鏡男同樣對馬宏威施了分筋錯骨手,和李勇不同的是,馬威宏一直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衝口而出。
眼鏡男一皺眉,一指點中馬宏威的啞穴,他張大了嘴巴再也發不出聲來。
這兩個人看來都是硬骨頭,怎麼辦?眼鏡男暗暗思量。
眼鏡男眼睛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曉玲,頓時有了主意。
來到溫泉山莊,陳浩發現門外停著一輛外地牌照的越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