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響,喬一峰已經是怒不可遏,他一腳踢翻了身後的座椅,瞬間移動到陳浩的身邊吼道:“臭小子,你自己親口告訴我你已經講完了,現在你還想說什麼?你自己說出來的話就是一個屁嗎?你到底想這麼樣?”
喬一峰的話像連珠炮似的向陳浩轟了過來,陳浩卻對喬一峰的怒吼毫不在意,他慢條斯理的回答道:“喂,死老頭,你這把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啦,我聽清楚我說的話沒有?”
“你不是說你的發言完了嗎?”喬一峰繼續吼道。
“沒錯啊,我作為候選人的發言是完了,不過我沒答應你從此閉嘴不說話。”陳浩一臉無辜的模樣,“我現在作為選舉人想提一個建議。”
“不行,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喬一峰大吼道。
陳浩撇了撇嘴,對著孫建波道:“孫局長,這個死老頭居然限製我說話的權利,這又是違反了哪一條法律?”
孫建波被陳浩的問題給逗笑了。“華夏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
陳浩又轉向喬一峰道:“死老頭聽見沒,你再說一句閉嘴我還是把你逮牢裏去。”
喬一峰氣得七竅生煙,他猛地一轉身回到了座位上。等他坐下,氣得大幅起伏的胸口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平和了許多,不是那麼的猙獰。
陳浩暗自讚歎,真不愧是執掌地下世界多年的黑老大,自己已經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卻能夠迅速反應過來,這身養氣的功夫算是練到家了。
“臭小子,你到底還想說什麼?”喬一峰現在已經完全鎮靜下來,他現在再看陳浩就好像是看一個小醜的表演,無論怎麼蹦躂也改不了失敗的結局。
“我想提一個建議,”陳浩道:“我們不采用舉手表決的方式,而是請每一位參加投票的兄弟都發個言表個態,說說自己選舉誰,理由又是什麼,每一個人發言完畢,票數就統計一張,你們說怎麼樣?”
陳浩之所以提出這樣一個建議,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陳浩進門以後經過仔細的觀察,總的來說分為三個陣營。自己這一方也就四個;汪海那方起先有八個支持者,弑血幫的幫主張建被自己的精神力攻擊吐血受傷,退出了會議,那麼還有七個支持者,另外還有四家勢力中立。
這四家勢力也是牆頭草,想看看最後的形勢再做決定,如果一舉手表決,看到汪海的票數領先較多,他們一定會落井下石。想讓他們全部支持自己,陳浩必須拿出讓他們服氣或是畏懼的信息,可是陳浩除了孫建波的支持以外一無所有,孫建波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支持自己,隻能適當的打打擦邊球。
所以這四票陳浩毫無把握,要贏得這場選舉的勝利,陳浩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借助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嚐試去改變每個人的思想。
雨水聚集成一股洪流可以摧毀一切,但是細雨也能悄無聲息地滋潤大地;精神力聚成一束可以用來攻擊敵人,也許也能如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般地影響一個人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