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這麼好玩,為什麼回國?”陸詩媛把眼睛往上一翻,道:“製定作戰計劃的事情就交給陳子陽好了,我隻管打仗的事情。每天讀書讀書,把骨頭都讀鏽了,身子也越讀越胖了。”
“行,你喜歡在這裏就待在這裏。”陳浩知道陸詩媛這個人就是天生為了戰鬥而生,如果讓她回國繼續讀書,絕對悶出病來。
“至於購買武器嘛,要不讓博茲瓦納的政府出麵,叫他們派一個代表團去華夏簽到武器購買協議?反正這裏富得到處冒鑽石,冤大頭不宰白不宰。”陳浩摸著下巴道。
陸詩媛搖了搖頭。“這個比較難辦,如果博茲瓦納沒有發生內戰,買什麼都可以,但是現在發生內戰了,就無法辦到。第一,我們政府許諾過,不向衝突地區提供武器;第二,米國以不讓衝突擴大化為借口派軍艦在公海上攔截各種貨船漁船,檢查武器的走私。”
“明天華夏政府不是派了一架包機來接應這裏的公民回國嗎?我們可以利用那架包機把武器送過來嘛,難道米國還能在天上檢查飛機不成?”陳浩問。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米國情報係統的強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確定,我們需要的武器剛剛拉出華夏的軍火庫,米國人就會馬上知道。運送武器的飛機剛剛起飛,他們的戰鬥機就會在前麵等著它了,他們一定會迫降這架包機,防止武器運送到我們的手裏。”
陸詩媛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得陳浩一個透心涼。他想了一想,憤憤不平地問:“米國佬想用什麼方式迫降?如果包機保持向前飛行堅持不降落,難道他們敢開火把飛機擊落嗎?那可是民航客機,他敢開火嗎?”
“誰說他不敢?你還記得當年米國轟炸我們的駐南大使館嗎?就是我們的大使館工作人員將一位南聯盟的重要人物保護在大使館內,結果米國就直接派隱形轟炸機從米國本土的空軍基地起飛,長途跋涉來到南聯盟,對著我們的大使館投下了五枚精確製導導彈,導致我們大使館工作人員傷亡慘重。你說他敢不敢?”
麵對陸詩媛的反問,陳浩沉默了。雖然這件事已經經過了十多年,但是陳浩還是清楚的記得,當時他就讀的小學特地召開了全校師生大會,在會上校長發表了一段震撼人心的演講。就在那時起,陳浩不僅對倭國這個華夏的生死大敵深惡痛絕,對遠在太平洋彼岸的米國也切齒痛恨。
所以,在之前米國倭國的聯合軍演中,陳浩把米國的航空母艦給弄沉了,一方麵有嫁禍給倭國,離間兩國關係的意思,另一方麵也有這種痛恨的情緒在裏麵。
雖然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華夏如早上的太陽蓬勃而出冉冉上升,華夏國再也不是之前的華夏;米國如同中午兩點以後的太陽,雖然還是如此強盛耀眼,但是逃脫不了每況日下日落西山的命運,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的華夏還不能和強大無比的米國硬拚。
米國完全可以在公海上空無人知道的地方發射導彈擊落華夏運送武器的包機,然後聲稱飛機由於機械故障墜毀,而華夏就吃定了這個啞巴虧,因為華夏無法派戰鬥機護送包機穿越那麼多的國家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