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幸這拍拍那拍拍,照片存了一大堆,當他再次回到大梧桐樹下,努力思考要怎麼把自己和梧桐一起裝在一個框裏並拍得好看的時候,就見在陽光下的溫長榮前方不知什麼時候擺了個木架,木架上是塊白板子。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吳伯立於一旁,男人手中拿著支鉛筆,看起來竟然是……要畫畫的模樣?
這可新鮮了。
喬幸還從沒見過溫長榮在非工作需要的時候拿筆,更不知道溫長榮還有畫畫這項技能。
這下喬幸也不想怎麼拍照片了,隻分外好奇地抱著相機顛吧顛地跑了過去。
待跑到溫長榮身邊,喬幸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那畫紙上是一棵占據了大半篇幅的樹,樹幹粗壯,枝丫繁茂,溫長榮才沒動筆多久,整幅畫的總體看起來還比較潦草,但形和神都與麵前的那棵梧桐樹及其相似,一看就知道男人是在畫什麼。
“怎麼過來了?”見他過來,溫長榮手中的筆頓了一下,但很快又動起來,邊畫邊問他。
“你還會畫畫啊?”喬幸驚訝。
“會一點,皮毛。”
“……畫的那麼像還皮毛?”
“的確是皮毛,我隻學過一點素描,係統的畫技上色之類都不懂,現在畫也隻是大體的形態能畫的像罷了。”
“呃……”溫長榮這話說的相當謙虛,畫畫這方麵喬幸也是真的不懂,但他橫看豎看,怎麼看怎麼覺得溫長榮畫的太像了,哪怕隻是鉛筆畫,哪怕隻是勾勒大概的輪廓……那也很有插畫家的感覺啊!
那邊梧桐樹的大致輪廓已經勾勒完畢,男人手下很快又勾勒出個人形來。
一件小長袖,手裏拿著個相機——喬幸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男人亦如往常平靜乃至於看起來有幾分冷漠的側臉:“我還不知道你會畫畫呢……”
“嗯?”溫長榮應著,又偏頭去看了眼梧桐,而後回答他,“我隻是小學的時候係統學過,初中偶爾學,高中就完全沒接觸過了,大學更是如此,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
溫長榮說:“算下來已經二十多年沒碰過畫筆了吧。”
“噢!”喬幸覺得溫長榮這人真是有點逆天,除了精神上有點問題外,工作和學習方麵都是頂呱呱。
工作上說太多了,就看著畫……二十多年沒碰畫筆能畫這樣?喬幸覺得溫長榮可能是個天才畫家。
“你不拍了嗎?”男人問。
“暫時不了,”喬幸看著男人的筆在畫紙上嘩嘩,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眼那瑰麗的梧桐,“不知道怎麼把我和梧桐樹的那些枝丫照到一塊去,光拍落葉和大樹幹不好看,拍不出想要的效果。”
溫長榮聞言也抬起頭打量了一番那棵梧桐樹:“讓吳伯幫你拍?”
“誒……”喬幸抓抓腦袋,忽而瞧見畫紙上溫長榮那十分漂亮的構圖,便說,“不如你幫我拍?”
“我……”
“就這樣決定了。”不等溫長榮說什麼,喬幸一把就將相機塞到了男人手心裏。
“……”溫長榮臉上難得出現了有些為難並想拒絕的表情,但喬幸已經跑過去了,男人隻得硬著頭皮上。
溫長榮看起來不怎麼會用相機的樣子,拿著相機也找不到快門在那,問吳伯吳伯也不知道,還是喬幸在那邊大叫了一聲:“右邊第一個鍵就是!按就行啦!”
如此,男人才將鏡頭對準他拍下了照片。
喬幸在樹下搔首弄姿了大概五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