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都是要親你的,既然存在的意義不大,那不就是廢話嗎?”
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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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黃色關係止步於口嗨,第二天一早,喬幸給喬昀打去電話說明情況,溫長榮則按照之前所說,給喬昀安排了別的心理醫生。
不過說服喬昀的工作很不順利,喬幸說溫長則的確很忙,不能來看他,喬昀那邊頓時就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就抽抽搭搭地哭了。
喬幸在這邊差點兒沒心疼死,當場打飛的回去安慰自家弟弟的心都有。
當然,回是回不去的,喬幸急得在房間團團轉,甚至拿起手機準備再給溫長則打個電話,問問溫長則能不能再通融或者考慮一下。
“先別急,”溫長榮按住他焦躁的手,“喬昀還是小孩子心性,情緒說不定也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新的心理醫生輔導一段時間看看再說。”
如此,喬幸隻能等一段時間。
新來的心理醫生喬幸在視頻裏見過,雖然氣質樣貌不如溫長則,但看起來也是格外溫和近人的模樣,喬幸期待著新的心理醫生能讓弟弟安靜下來,卻不成想,一個周過去,喬昀半點不接受新醫生。
豈止是不接受,喬昀還每次見到新醫生都會發脾氣。
喬昀那裏情況不好,喬幸在這邊也心神不寧,他每天密切關注喬昀的情況,卻隻聽新醫師說患者的排斥心理很強,不太好弄。
喬幸這邊又著急又沒辦法,忍不住在電話裏訓斥了喬昀兩句,讓他懂事一點,結果是喬昀在那邊又哭了,還一邊哭一邊抹眼淚說自己知道了,不會給哥哥添麻煩的。
喬幸頓時負罪感滿的都要溢出來。
之後幾天,護士說喬昀倒是不鬧了,也肯聽新醫師說話,隻是一直悶悶不樂,東西也吃的很少。
過了沒兩天,新醫師就給溫長榮打來請辭電話,說患者的排斥反應太大了,要強行輔導隻會越來越糟糕。
如此,喬幸徹底忍不住了。
“我要給溫長則打電話,盡量讓他來看看,”喬幸焦躁地摸出手機,又看向溫長榮,“或者你有什麼辦法嗎?溫長則是您的哥哥,您應該多少懂他一點吧,您有沒有什麼辦法……”
“……”溫長榮那邊沒說話,隻是看著喬幸欲言又止。
看溫長榮這模樣顯然是不怎麼讚同他打電話,或者說覺得他打了也是白費。
“你有什麼話就說啊。”喬幸急了,“你上次不是說有什麼事要之後才告訴我?現在還不到時候嗎?”
溫長榮麵露猶豫,似乎在想要不要說,喬幸這邊已經等不及,點開手機的通訊錄就要打電話。
“喬幸。”這時,溫長榮開了口。
男人遲疑著看他:“在說那件事之前,我得先確認一件事,你現在對溫長則的感情是什麼?或者……他對你來說重要嗎?”
這個回答問的有些奇怪,喬幸皺了皺眉,回答:“重要?不算吧,感情就是……朋友那樣的感情。”
“好。”
溫長榮看他麵色不像說謊,又帶著幾分慎重開口:“我不知道溫長則有沒有和你說過……他也在醫院見過你,或者,他過去也認識你。”
聞言,喬幸頓了一下,他花了幾秒去回想,而後點頭。
“他說過,他說他在醫院見過我,也早就認識我,所以第一次在溫家見麵他才會對我格外親近。”
“嗯。”溫長榮點點頭,又問他,“還記得他送你的第一束花是什麼嗎?”
“紫色風信子。”
喬幸還記得自己查過紫色風信子的花語——歉意、嫉妒、憂鬱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