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血光之災?
天闌珊跟著嚴恪去了嚴恪的牢房裏,那牢房裏麵就跟小住房似的,一到那兒嚴恪才發現,她的背已經被血浸濕了,發型淩亂不說,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慘白得毫無人氣,她抓著嚴恪的手,晃了晃,撲進了嚴恪的懷裏,嚴恪的衣袖子被她緊緊的拽著,獨孤戰看不下去了,朝嚴恪冷聲道:“我帶她走!回將軍府去,那裏有最好的治傷的藥。”
嚴恪一揮手將衣袖子撕了,朝獨孤戰淡道:“有勞。”
“嚴恪,你倒真是無情。你放心,以後我再了不會讓這蠢丫頭出現在你麵前。你死的時候,我倒是會差人來給你送這最後一頓飯。”分明他是與蘇雲博一同來看嚴恪的,可是一個是要他生,一個是要他死,而他已經被皇帝定了死罪了,又要如何再生?
他一把將天闌珊像抱孩子一樣的抱了起來,直接將人給帶了出去,等到蘇雲博領著蘇大夫來的時候半道上就被那獨孤戰給最喚住了,最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獨孤戰在外麵的院子。
木大夫是個年紀半百的老男人了,這女人的事情,他不大適合所以就交給了木錦,木錦在屋子裏麵忙活了大半天才將她背後的血衣服給剪開,當木錦瞧見這傷痕累累的身體時,忍不住鼻頭一酸,這傻孩子,到底是受了多少苦啊?若是那內力還在,也不至於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啊。
那背後沒有一處好皮膚,由於打得很用力,天闌珊的骨頭又是軟軟的,所以有地方都已經可以看見白骨了她倒了許多的藥下去才將血止住,天闌珊的手上也全部都是傷口,那夾刑指的是用那放了細針的夾子來夾人的手,那就相當於幾十根針一瞬間一起紮你的手指,雖不怎麼見血,卻是真的疼。如今天闌珊的手上也是青青紫紫,幾乎要掩蓋了她原本白嫩的皮膚了。
等她處理完,外頭的天已經是正午的,木錦不敢給她蓋布,也不敢給她纏紗,所以就將被子微微支了起來,順便下了那厚重的床簾,這才將人喚了進來。木大夫號著她手裏的脈像,歎了歎氣:“開始高燒了,那藥已經熬好了木錦你喂她喝下去。”
獨孤戰站在床邊,伸長了脖子,巴巴的朝著床裏麵望去:“她的傷怎麼樣?讓我看兩眼。”
“你一個大男人,看什麼看,這不合適。”木錦擋在他跟前,他將木錦一把推開,將床簾一拉,透過那薄薄的錦被他瞧著那傷口雙目赤紅:“金陵知府!好!好一個金陵知府!!”
“唉,你要算帳你去找那個什麼知府去啊,你堵在這裏做什麼?趕緊走,男女授受不親啊你懂不懂?”木錦將這脾氣漲到了一個暴點的獨孤戰最後一點火也給點著了,獨孤戰一路風風火火的衝到了知府的家裏,那一把戰槍一殺進去沒有一個人是敢擋著的,那知府正在用午膳,一見是殺氣騰騰的鎮國將軍來了,頓時一臉茫然。
“將軍遠道而來,這是……”
獨孤戰一槍擦著這知府的耳朵而過,那一槍將知府的耳朵給掛了下來,知府頓時捂著耳朵,撕心裂肺的嚎啕著。
獨孤戰冷笑道:“不過是去了隻耳朵你便如此痛苦?金陵知府,就這麼點膽量?”
“你!將軍何故如此生氣……”
“你打了我的人,還要問我何故如此生氣?我看你是活夠本了。”他一腳踩上了這知府的胸口,這知府差點被他踩得心髒都停了,一張臉漲得通紅如能滲血一般。
“不是……不是下官啊,下官無意冒犯那位夫人,隻是,隻是重則乃是唐國公府嫡小姐受意,下官也是不得不從啊,將軍將軍饒命啊下官上有老下有小的,全指望著小的給照顧啊,將軍……”他跪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求著這獨孤戰,獨孤戰扯著唇角冷笑,據他所知,這位知府夫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初天闌珊入獄一事就是他夫人抖出去的,所以唐嫣然才能這麼快的趕來落井下石,又或者說,那個老板也是唐嫣然差人刻意為之,隻是沒有想到,天闌珊真的將人弄死了,於是就將計就計,好一個唐嫣然,這麼多年,他竟是真的看走了眼。
“既是要你辛苦養著,那不如本將軍就替你全部解決了!“給我殺!但凡是這知府裏的主,一個也不要放過。”
整個知府都被獨孤戰的軍隊包著,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那些將士得了令,他們在戰場上本就殺人如麻,此時一聽要殺這作惡多端的知府,一個個瞬間就激動了,一個個像豹子一樣的提著戰在這府坻裏大殺特殺,一時間府坻裏麵的尖叫聲罵人聲聲聲四起,他就站在這知府的跟前,冷眼瞧著這跪在地上不斷救饒的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