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在薑妃看來卻是有些無所謂了:“本宮起先也是不覺得那容和公主會幫忙的。”
這句話卻是讓一旁的知心一愣:“那娘娘你還……”
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著那薑妃繼續說道:“送去珍珠膏不過是想要皇上看看,本宮是如何心善的一個人,同時也是要讓那唐嫣然知曉本宮現在和容和公主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雖然我們不是,但本宮卻覺得隻要她心中覺得我們是,不久好了嗎?有些事情自然不必做的太過了些,能夠產生一定的效果便是值得的,那珍珠膏雖然是極品,但本宮卻是願意舍棄的,倘若一個珍珠膏能夠讓那唐嫣然懷著身孕還心神不寧,那便是物盡其用了。”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那知心這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朝著眼前的人看了一眼不再開口了。
薑妃朝著她掃視了一眼這才道:“知心,本宮希望你能夠記住之前在府中我們受過的委屈,這進宮便是我們扭轉一切的唯一機會。”
這句話直接的印在了知心的心中,那樣寄人籬下的日子自己卻是再也不願意去過了,其實娘娘的母親是難得的才女,隻不過一直受著大夫人欺負的,好在後來夫人對那大夫人下毒這才爬上了正室的位置,娘娘也重新的備受矚目,不過那事兒剛過去不久娘娘便入宮了,也不知曉此刻夫人到底如何了。
薑妃不知曉她此刻的心中所想,眼中泛著淚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樣:“那樣的日子本宮卻是再也不願意回首了,好在此刻本宮和母親都各自成功了,母親成為了薑府的大夫人,替父親出謀劃策,僅僅是憑借著這一點也應該會生活的不錯。本宮現在必須要坐上那皇後的位置,這樣才能夠讓薑家的人後悔之前對我們母子做的一切,母親將那些忘記了,我可沒有,我要讓薑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著這話的時候薑妃的眼神很是凶狠,就連一旁的知心也被這樣的她震懾住了。
朝著她看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隻有自己才知道娘娘之前吃過的那些苦頭,所以此刻娘娘變成這樣自己心中沒有絲毫的意外。
想了想薑妃這才突然的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人一眼繼續說道:“好了,別想那些事情了。既然此刻那唐嫣然想要這樣的給本宮看,那我們便忍著,反正她沒幾個月便要生孩子了,到了那時候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才能夠笑到最後。”此刻的薑妃將一切都想的很好,覺得一切隻是時間問題罷了,隻要那唐嫣然將那不健康的孩子生下來那麼自己便真正的贏了,這樣想著心中更加痛快,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母儀天下的那一天了一樣。
一旁的知心見著她這樣也不再說什麼,剛才娘娘那般悲傷的模樣讓看起來也覺得很是心痛,不過好在娘娘走出來了。既然娘娘想要將一切欺負過她們的人統統踩在腳下,那麼自己就一定會幫著娘娘完成這個願望的。
薑妃朝著她看了一眼也不再說話,兩個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隻是這個時候某一處的天闌珊卻是多話的很,朝著那正在趕車的人看了一眼這才繼續說道:“黃長清還沒有到嗎?”怎麼感覺這福州倒是比之前的那江州遠多了呢?
一旁的新桃見著她這幅樣子,這才皺著眉頭一臉擔憂:“殿下,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天闌珊也是因為自己有些堅持不住了,所以才會這樣詢問的,也是自己作死啊,大清早的天還沒亮便嚷嚷著要起來了,這下可好這荒郊野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要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也不行。
黃長清聽見裏麵兩個人的對話,似乎也是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似乎他們已經趕了快三個時辰的馬車了吧,朝著前方看了看這才說道:“殿下……前麵有棵大樹,我們便在那裏休息一下吧,順便吃點兒幹糧接點兒水。”
天闌珊心中也有些愧疚,這麼大早的便讓這兩個人跟著自己受苦受難,所以此刻也是點點頭:“便按照你說的去做吧!”想必他們兩個人也是累著了吧,隻不過自己沒有開口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想到這裏心中更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們了。
黃長清將那馬車停了下來,三個人走了下來在一旁的樹蔭下坐下歇息,新桃朝著兩個人看了一眼這才拿著那水袋朝著一旁的小河溝走去。
天闌珊捶了捶自己的雙腿,沒有說話。一旁的黃長清拿出地圖來看了看這才對她說道:“殿下,按照我們這樣的速度,應該五日之後便能夠到福州了。”
聽到這話她點點頭:“似乎福州比那江州還遠上許多呢。”想著之前去江州的時候也不過兩三日便到了,但是這福州居然要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