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織鏡嘴角最終也是露出一絲苦笑來了。
見著她這般那嚴恪卻是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露出淡笑來似乎還是那副溫潤而雅的模樣,但是這樣的嚴恪卻是讓織鏡心中越發的難受了,隻怕今日之後自己和他之間便是連陌生人都不如了嗎?
這般想著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走出了那丞相府準備上那馬車,這時候卻是突然的來了一個侍衛直接的將自己手中的信件交給了那嚴恪了。
便見著嚴恪的臉色突然的變了變,直接的扔下自己離開了。
織鏡見著那人直接的騎馬離開了,心中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將自己懷中的那份“和離書”摸了出來,看清了上麵的字。
其實在一定的程度上嚴恪也是給自己留足了麵子的,其實在這南晉如若是被休妻的女子是不能夠再次嫁出去的,但是和離卻是不一樣了,絲毫不影響女子的再次出嫁也是為女子保全了名聲了。
阿恪……是不是我還應該感謝你呢?居然還給了我這般十惡不赦之人這樣的機會?嗬嗬。
想著織鏡便不再說話了,隻是一直靜靜的在那馬車上呆著等著嚴恪回來帶著自己離開,誰知道這樣一等便是一天。
後來她心中實在舍不得那丞相府便直接的走了進去了,去了屬於自己的那個房間躺下了。
而這嚴恪卻是在皇宮中忙了一日,在安排了事情之後這才一邊派人出去尋找那天闌珊一邊穩定了文武百官的心思,不過他的理由卻是大多數人都用過的,那便是皇帝病倒了。
倘若是別的大臣聽到這樣的話定然是會懷疑這嚴恪是不是對皇帝做了些什麼的?但是此刻的這些文武百官有一部分是嚴恪親自提拔上來的,還有一部分則是知曉嚴恪好天闌珊之間的那些事情的,所以大家雖然知曉這樣的話透著一絲蹊蹺但也是沒有多問,說不準昨日那皇上突然那般的奇怪就是和眼前的這嚴恪一起聯合起來眼的一場戲罷了,目的便是要看看到底哪些人是忠心的?
所以此刻他們唯一能夠做的便是按兵不動了。
似乎是猜到了這些大臣們會有著這樣的心思,所以那嚴恪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倒是,沒有絲毫的擔心,但是當自己詢問的時候也隻有那新桃給了自己一些答案,但是那玉月娥和黃長清之間卻是極為不配合自己的。
但是這嚴恪心中卻也是很了解那天闌珊的,隻怕這樣的心思她也已經是動了許久的了,之前那假皇帝的事情自己便猜到了她會有著這樣的心思,但是自己卻是沒想到她居然這般大膽沒有任何的“替身”便敢直接的離宮出走,也不害怕這南晉因為她的事情直接的亂了起來。
突然想著自己在這裏,嚴恪倒是突然搖搖頭了,想來是那丫頭見著大半年了還未曾找到那“龍玄參”所以等不及了吧,再加上知曉隻要自己在這南晉,便不會鬧出太大的風波來,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這樣的想法冒出來之後嚴恪也不知曉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呢?哭的是那丫頭隻顧著自己自由讓自己收拾這樣的爛攤子,笑的卻是原來在她心中是這般的信任自己呢。
遇見這般翹家的皇帝,嚴恪隻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倘若有著玉月娥和黃長清二人的幫助自己倒是不會如同個此刻這般,但是此刻自己卻是感覺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那兩個人因為之前織鏡的事情是明顯的不配合自己,雖然自己有著蘇雲博的幫助,但是在處理起事情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頭大。
再嚴恪好不容易穩定了局勢,回到丞相府之後已經是三日之後了。
見著那有些憔悴的人影,一旁的織鏡忙迎了上來,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後卻是突然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了,自己此刻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個男人麵前?
抬起頭來見著他的憔悴模樣便知曉定然是宮中出了大事情了,但這嚴恪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其實自己早就知道的不是嗎?隻要是和那天闌珊之間相關的事情眼前的這個人便未曾告訴自己過,之前自己和他之間不會,此刻便更加愛的不會了。
想到這裏瞟了那嚴恪一眼便直接的離開了,心中是那般的疼痛,本是以為離開他很簡單的,但此刻為何自己心中這般難受呢?想到這裏織鏡搖了搖頭直接的往著另一邊走去了,自己不想要見著眼前的這人,似乎隻要不見到,便不會這般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