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觀察外麵的片刻鬆懈,佐助再度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扣在身後,看起來就像是鳴人被他擁在懷中一般。。
突然拉近的距離讓鳴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但剛退兩步就抵到了身後的岩壁上,無路可退。
“鳴人,你的味道變了。”靠近鳴人時聞到一股淡淡的陌生的香味,佐助輕輕皺了皺眉,但轉而一笑,說:“我不喜歡這個味道,你身上隻應該有我的味道。”
語罷,佐助忽然埋首到鳴人身上,吻上了他的側頸。
鳴人立刻想掙開,無奈佐助抓住他手的力量太過強大,轉而想用腳踢開他,但也立刻被佐助察覺,直接欺身上來,將他壓製在岩壁上。
“放開我!”鳴人終於也顧不上什麼任務了,大聲衝佐助吼道,“跟了大蛇丸三年你也越來越變態了嗎?”
挑釁的話語對佐助沒有用,他依舊靠在鳴人耳邊,聲音低沉地說:“你現在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想清楚。那就由我先說,鳴人,我喜歡你。”
溫熱的鼻息噴在耳側,很癢。和佐助以比之前和我愛羅在一起時更為曖昧的姿勢靠在一起,鳴人卻沒有感覺到那時的心動,反而一點點冷靜下來。
麵對佐助比三年前更為直白的表白,鳴人的心裏卻很平靜。連同剛才的慌亂與憤怒一起,慢慢冷卻下來。心裏淌過的,是悲哀。說不上原因的,莫名的悲哀。
自己對佐助的心情,似乎有些明了了。
“放開我,佐助。”鳴人平靜地對靠在身邊的佐助說道:“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你走吧。”
佐助抬起頭直視著鳴人冰藍的眼眸,勾起一抹壞笑:“你不覺得現在才這樣說已經太晚了嗎?”
然後不待鳴人反應過來,佐助便堵住了他的唇。
柔軟的,潤濕的,火熱的唇貼在鳴人唇上,煽動的眼神火辣辣地映入他眼中。但是心,卻一分分冷了下去。
原來一切,真的,都變了。
鳴人使出全身力氣掙紮起來,然而佐助輕輕一掃腿就將他撂倒在了平台上。
“我跟你說,鳴人。”佐助也俯下`身來,說道:“我對馴服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最有興趣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開我!不然我動真格了。”鳴人沉著臉說道。
“哦?”佐助卻依舊麵不改色地看著他,說:“你可以試試看。”
不用佐助說,鳴人立刻就要動手,但是一動才發現,全身竟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鮮紅的寫輪眼。
身旁的瀑布一刻不停地飛瀉而下,濺起一朵朵潔白而冰冷的水花,飛揚在兩人身邊。潮濕而狹小的空間裏水霧氤氳,就連鳴人澄藍的雙瞳也似乎蒙上了一層輕霧。
“佐助,不要這樣。”自知反抗無效的鳴人停止了掙紮,眼神悲哀地望著佐助。
也許,真的該把一切都理清楚了。逃避,終究會有盡頭。
“佐助,或許以前我真的喜歡你,但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鳴人低聲說著,神色黯然。“三年,什麼事都會改變。就像你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你了一樣,我也不可能永遠停留在三年前。唯一不變的,是我要帶你回木葉的決心。對我來說,你永遠都是不可或缺的,難能可貴的朋友和兄弟。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我會當做沒聽到。你隻是……隻是一時衝動而已,別再執迷了,佐助,跟我回去吧,回到木葉,回到七班,小櫻她——”
“夠了,不要說了!”佐助打斷鳴人,聲調上揚,帶上了些許怒氣。“出自真心還是一時衝動我分得很清楚!鳴人,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呢?你應該比誰都明白,我們都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改變的人。借用你剛才說的,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我會當做沒聽到。而且——”佐助深深地看著鳴人,眼神有些複雜:“回不去了……我們,都回不去了。”
“不是這樣的!”鳴人反駁道,“不是你想的——”
“原來是這樣啊……”佐助再次打斷了鳴人的話,語氣驟然變得冰冷,因為他看到了鳴人掛在腰間的葫蘆鑰匙扣。
佐助重新抬起頭望向鳴人,鳴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佐助臉上依舊保持著剛才那戲謔般的笑容,眼裏透出的卻是濃重怒意和殺氣。
“鳴人,看來三年來你最長進的是拈花惹草的本事啊。”說著,佐助一把扯下鑰匙扣扔進了瀑布,小小的葫蘆掛飾立刻順著水流衝了下去,轉眼就消失了。
“啊!”鳴人不由叫了一聲,目光跟著鑰匙扣而去,卻被佐助生硬地將頭扳了回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鳴人也被激怒了。
“你隻要看著我就好!”佐助眼神陰鶩地說道,“我要讓你記住你是誰的人,而且似乎有必要昭示一下你的所有權了。”
說完,佐助突然俯下`身,在鳴人的左肩上狠狠地咬下一口。
“好痛!”鳴人吃痛地叫出了聲。
佐助撐起身體,滿意地看著鳴人肩上慢慢浸出血跡的兩排牙印,聲音放柔了些,目光熾熱地盯著鳴人,說:“鳴人,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