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刹車不及又闖了單行的對方要負全責。

肇事者是個剛考出駕照沒幾天的新手,出了車禍本來就緊張,再一看白瑞德的那輛沃爾沃S40被撞碎的大燈,更是嚇的心都發虛,結結巴巴的跟他連賠禮帶道歉的解釋了又解釋。

白瑞德懶得跟對方說話,隻是神情冷漠的聽著他囉嗦。

在等交警來處理的過程中,白瑞德開始還能心平氣和,等天下起大雨,他馬上就著急了。

眼看肇事方囉哩吧嗦沒個完,交警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白瑞德從後備箱取了雨傘,丟下等候處理的車,一路小跑著離開了那條因正在施工、所以連出租車都進不來的馬路。

看到路邊有家賣山地自行車的體育器材商店,白老大衝進去買了自行車,就那麼冒著大雨騎著自行車一路趕到了醫院。

蔡行楷聽完白瑞德的解釋,臉上的表情平靜如初,嗓音卻收斂低落,“……白瑞德,我是個男人。”你用不著像對待嬌柔的女人那樣對待我。

如果說蔡行楷不感動,那絕對是騙人的。

白瑞德對他這種近乎“嗬護”的態度,令他覺得踏實溫暖,卻更加不敢向前。

潛意識中,蔡行楷總是在害怕和擔心,害怕自己會像撲火的傻蛾子,擔心自己最終的下場會是化為灰燼,風吹就散。

所以,麵對白瑞德強勢的溫柔,他才更加的猶豫遲疑。

顧不得周圍還有人來人往,白瑞德直勾勾的望進蔡行楷的眼底,“行楷,我從來沒把你當成一個需要被照顧的弱者,”巧妙的避開可能會引起蔡行楷反感的詞彙,他的語氣懇切,“我隻是想成為能令你安心依靠的人。畢竟,你不是超人,你不可能什麼事都處理的完美無缺——而在你處理不了或者顧及不到的時候,我希望我能夠是你第一時間就想到、就需要的人。”

“……為什麼?”蔡行楷微仰起視線,愣愣的瞧著男人,“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不想看你那麼辛苦,”白瑞德歎口氣,嘴角的笑痕難掩疼惜與憐恤,“你在小迪麵前扮演了那麼久的‘超人哥哥’,難道從來都沒覺得累?”

“我……”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驚覺自己又在給蔡行楷施加壓力,白瑞德趕緊甩甩頭,撐開了雨傘,“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我先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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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值得慶幸,因為這場雨,白瑞德終於踏進了蔡家的大門。

蔡行楷進門就先去臥室,拿了大毛巾遞給衣褲濕透的白瑞德,“你先大概一擦,我去給你找件衣服暫時先換上。”

白瑞德挑挑眉,接過毛巾,“謝謝。”

蔡行楷腳步一頓,欲言又止的瞥了男人一眼,最終還是沉默的折進了臥室。

等蔡行楷找了自己的幹淨衣褲出來,白瑞德已經在客廳的舊沙發裏落座,邊擦著頭發邊翻看著茶幾上的報紙。

“在看什麼?”蔡行楷在他身邊站定,低頭去看報紙的標題,“——唔,又是甲流麼。”

白瑞德聞言抬頭,從蔡行楷手裏接過了衣褲,邊換邊低聲應道:“算起來,從墨西哥爆發‘豬流感’到現在,得有四五個月了吧。”

白瑞德的身材高挑修頎,肌理清晰,卻不是那種塊壘分明的“健美先生”,再搭配一身均勻的淺麥膚色,他整個人都透出令人快要窒息的性感。

更何況,此時此際的男人,是卯足了勁的想要誘惑、撩撥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