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周後,病情漸趨穩定的楊某被轉往市胸科醫院(本市專門接診甲流患者的醫院)時,蔡行楷才在胸科醫院驚鴻一瞥的見到了白瑞德。
而那時候,白瑞德也被確診感染甲流,正要住院進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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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傍晚。
白瑞德感染甲流住院隔離的消息,楊謙是在本市的晚間新聞裏得知的。
順帶的,他還在電視上看到了與白瑞德同時入院治療的患者“楊某”的母親。
明明當天還通過電話的人,現在卻進了醫院被重點看護,人生還真是詭異。
其實真的很想笑,但楊謙瞪著那張熟悉到極致又厭惡到極致的臉,卻什麼也做不了。
平時思維縝密的腦子裏,居然就一片空白。
在餐廳裏等老頭兒開飯等的心焦,路一寒拖著腳步蹭出來,一見數字電視屏幕上被楊謙固定的畫麵(其實就是白瑞德的側臉),“嗷”的驚喊出聲,撒腿就跑客廳給自家老大打電話慰問去了。
沉思的楊謙被耳邊路一寒的大嗓門震醒過神來,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手裏居然還端著一瓶醋,難看的咧嘴笑笑,他隨手關了電視,轉身若無其事的喊路一寒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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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身為白瑞德目前在國內唯一能聯係到的人,楊謙去了胸科醫院(因為與白瑞德密切接觸過,所以艾家的老管家Angelo也被隔離觀察了)。
白瑞德出現甲流症狀是在他去市立醫院的第二天,幸虧之前有蔡行楷耳提麵命的千叮嚀萬囑咐,他才沒有把它當成因受傷導致的“輕微炎症”草率對待,老老實實的去了發熱門診。
身為市內的納稅大戶“千帆集團”的CEO,白瑞德感染甲流的新聞頓時成了輿論媒體關注的焦點,熱鬧程度堪比國外那幾位也不幸得了甲流的大明星們。
而在白瑞德入院當天,更具爆炸性的新聞也出現了:市委書記的夫人也因為感染甲流住進了醫院——而她,正是本市第一個甲流患者楊謹的母親。
說是去胸科醫院,但實際上,楊謙隻是去了市政府在醫院旁邊的招待所臨時設置的“聯絡室”裏,用視頻電話跟病房裏的白瑞德交流了一些公司近期的運營策略後,隨即離開。
然而剛走到門口,楊謙一抬頭,卻看見了他此時最不想看見的人。
市委書記,他的父親,楊兆和。
冷漠的注視著因看到自己而感到驚訝的男人,楊謙暗地緊了緊雙手,繼而目不斜視的擦過他的身邊,就要闊步離開。
手腕卻被從後麵追過來的熟悉力道狠狠抓住。
“小謙,”楊兆和不怒自威的臉上顯出隱忍的憤恨與壓抑,“你沒看到我嗎?”
“楊書記,”楊謙回頭,慢慢對他露出一個陰鬱的冷笑,“請您放手。我跟您‘不熟’。”
顧不得周圍有人旁觀,楊兆和驚怒交加的瞪著兒子,“小謙,你究竟要記仇到什麼時候?”
楊謙粗魯的振臂甩開他的手,恨笑道:“楊書記,我跟你‘非親非故’,有什麼仇可記?!”
十年前,為了跟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結婚,楊兆和不顧倫理道德父子恩情執意孤行,任憑楊謙如何苦求哀告,絲毫不為所動。
婚禮現場,年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