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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寒的想法是,他把真相都告訴了蔡行楷,證據卻不一定非得給他(橫豎他身後還有個強大到深不可測的白瑞德呢,不是麼)。

隻要控告或揭發楊兆和這關鍵的一步,不是從楊謙那裏開始的,就好。

第三十二章:出院了,放下了,團圓了

十一天後,白瑞德甲流康複。

蔡行楷特意跟醫院請了假,打車去胸科醫院接白瑞德。

天氣還不錯,明亮卻不燥熱的陽光掠過水泥牆的一角,溫和的落在大門前的長廊裏。

戴著口罩的白瑞德,在醫生護士的夾道歡送中走下短窄的小台階,一眼就看了蔡行楷。

五官清俊的青年捧著一束色彩素麗的幹花,殷勤的迎過來,“恭喜出院。”

白瑞德大方的接過花束,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柔,“行楷,謝謝你來接我。”

原本該是三個人來接白瑞德出院,不過另兩位很自覺的沒來客串飛利浦,給白瑞德和蔡行楷製造了相處的時間跟空間,最重要的是那種微妙的不可言說的氣氛。

白瑞德住院這小半個月,蔡行楷幾乎每天都會跟他通個電話,難得沒有手術的那幾天,他則會提前下班或者請假去醫院探望白瑞德。

兩人剛剛確定的關係在這場意外的流感中,一天比一天更加穩定,感情也隨之升溫。

那天在咖啡館跟楊謙、路一寒談過之後,蔡行楷當場並沒作出明確表態,但是對白瑞德,他卻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蔡行楷承認他當時是很震驚的,不過,他同時也是個能把事情分的很開的人。

他從來不會把一個人的錯遷怒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就算他們是父子,他也能很清楚的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不同。

誰叫他從小所受的“家庭教育”就是這樣呢?

如果蔡行楷的父母能在活著的時候這哥倆一視同仁的關懷疼愛,蔡行楷的心裏也許不會背負這麼重這麼久的包袱,也不會總是把人跟情、人跟事分的這麼清楚明白(蔡行楷始終都認為,父母能把他和小迪分的那麼明白,他也可以把父母的死跟楊兆和分開想——連帶的,他也可以把並不算無辜的白榮軍從這場是非中單獨剝離出去)。

從理智的一麵來說,蔡行楷很清楚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但他卻無意去改變。

蔡行楷微微點頭,笑道:“這有什麼可謝的。”說著話,他很自然的伸手半攬半托的輕扶住白瑞德手肘,牽著他往路邊走了幾步,伸開手臂去攔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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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森和小迪進門的時候,爐灶上用小火熬煮的甲魚烏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