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無法受控的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人,然後又是陰差陽錯的跟這個人發生了不該有的關係,就是在前一夜,他還跟這個人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瘋狂享受著性。愛的快樂。
可轉瞬間,才發現,原來最傻的人,就是自己。
而眼前的這個人,從一開始,每一步都是算計好了的,就連前一晚的性。愛也都是充滿了陰謀的。
這個人,冷靜的坐在那裏,等著看他許言如何愛上他,如何承歡於他的身下,現如今,又是如何的落敗!
暮曾經說過,雲亦炎很悲哀,可現在,許言覺得自己比雲亦炎更可悲!
心,碎了,都聽不到聲音,隻因他不想再像個傻瓜一樣,在那個人麵前出醜!
“你以為你們什麼都不說,我就無法確定你們就是刺盟派來的殺手嗎?”鍾蒼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身體靠向椅背,“何必那麼執著?像你在床上表現的那樣乖巧順從不好嗎?”
“你他ma的胡說!”許言被鍾蒼翼最後的那句話侮辱到了。
鍾蒼翼笑出了聲,那笑容依舊是那麼的邪魅勾人,“昨晚你被搞爽了的樣子還真是媚人呢!”聲線及其磁性。
許言的心,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痛得他感到窒息,他氣急,破口大罵著,“去你ma的!鍾蒼翼,你就是一條種狗,隻會亂發倩的…………”
“嘭!”猛地一聲悶響,許言的額頭立刻鮮血直流。
隨即,“啪!”清脆的聲響,玻璃煙缸的碎片跌落了滿地。
“自討苦吃!”鍾蒼翼冷酷說了一句,用手下人遞過來的毛巾擦著沾在手上的煙灰。
瞬間,許言的眼前蒙上了一層血霧,他慢慢抬起眼眸,看著鍾蒼翼,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說了。”鍾蒼翼此時的話語裏已經沒有了一絲溫度。
“你想讓我說什麼?”許言故意繼續挑著鍾蒼翼的火兒。
“沒關係,”鍾蒼翼站起身,對身邊的何望說道,“想必這個人也是接受過訓練的,不動點兒刑,他是不會說的,讓你的人放手做吧。”吩咐完,便離開了。
許言閉上了眼睛,鍾蒼翼的話,令他徹底絕望了。
瞬間,他突然睜開雙眼,“你跟暗界是什麼關係?”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句問話令鍾蒼翼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看著許言,嘴角勾起邪侈的笑容,“言這麼聰明,應該能夠想到。”說完便轉身走了。
許言心底冷笑,真是敗得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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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邢俊帶著人到教堂去抓暮,一陣激烈的槍戰後,暮逃脫了。
過了一天以後,暮悄悄潛回了教堂,打開密室,那是他最後的藏身之所,裏麵有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和藥品。
由於那場激烈的槍戰,他受了點兒傷,還好沒什麼大礙。
隻是,遭受這樣的突然襲擊,讓他強烈的感覺到,許言出事了,他心裏很著急,急於想知道許言現在的境況。
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分析,鍾蒼翼的人能夠找到這裏,就已經充分說明了許言暴露了,而且情況十分危險。
要想救許言,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暮從不會做魯莽而沒有把握的事,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他自己的命事小,如果連累到了許言,他是一千萬個不願意的。
可刺盟裏的規矩,對於一個任務失敗的殺手,唯一的出路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