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忍住笑意說道:“剛誰不是說沒病嗎?”
“我有病,我有神經病,可丫頭快幫幫大伯母。”蘇月疼得咬牙說道,心裏確是恨上了夏可可了,真是個烏鴉嘴。
“那行吧,看在你有病的份上,就不計較了,不過我得說好,這針下去有些疼,不過一會就好了。”
“好。”蘇月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不過她沒想到是那麼疼。
“那好,我下針了。”
“不用脫衣服嗎?”
“大伯母莫是想在這脫衣服?”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呢?”蘇月氣急,說話都不過腦子就這樣罵上夏可可了。張也麵上閃過一陣不悅,夏河手緊了緊,想來她若不是女人,早就被揍了。
“沒什麼,其實我技術挺好的。”說完,夏可可笑著拿著長長的銀針走向蘇月,蘇月看得直接暈了過去。
隨著一聲“啊。”蘇月成功的醒了過來,後麵幾針可想而知是怎麼度過的了。想說啥也不敢再說,生怕這丫頭故意整自己。
“好了。”夏可可滿意的收了針。
“娘子,你怎麼樣了,還疼嗎?”夏林擔心的問道。
“額,沒事了,不疼了。”蘇月雖然不疼了,可是紮過的地方還在疼。又怨恨得無處發泄,當下隻得忍著。
夏可可天真一笑:“大伯母看我醫術好吧,銀針出手你眼睛不眨,也不疼了。”
在場的人都看著呢。蘇月隻得艱難微笑一下,嘴角卻是莫名一抽,這死丫頭還真能醫病了,這可怎麼好,她家丫頭可是一無是處呢?
“我就是來看看你,那個。”夏林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你倒是說啊。”蘇月在一旁幹著急,真是急死人了。
“弟弟,你現在也受了傷,田怕是種不了,所以我就想你能不能先借給我種著,到時候你好了再給你。”
“對,河弟啊,我們家夏林就是這意思。”蘇月趕忙說道。心裏如意算盤打得杠杠的,等拿到田,再把地也給拿過來。
夏可可看著眼前這對極品夫妻,一個笨得可以,一個奸詐無比,好一個借,倒是想得挺好的。居然想要自家的水田。
夏河正欲說話,卻被夏可可搶先說道:“借給你們種也不是不可以是吧,不過這。”
“不過什麼,可丫頭你倒是說啊。”蘇月覺得有戲趕忙說道。
“你也知道的,我爹現在受傷了,我們又小做不了多少活,你們既然要種自然該分點糧食給我們。”
夏可可的話一說,蘇月就變臉了,自己出種子、人工。種的糧食,還要分給他們一家,這怎麼可能?她還想將稻穀種出來拿去賣呢。
“可可侄女,這也不是不。”夏林正欲說出口。
“閉嘴,你知道什麼,他們家的田可是你們三兄弟裏麵最差的,分給他們我們還有多少啊,不行。”蘇月拉過夏林,沒管那麼多的就說出了口。
想當初夏河從軍去了,夏家兩老一一死去,而夏河遠在戰場,最後在村長和村裏幾個年老人的見證下分的家產。
這夏家三兄弟,就屬夏河最有本事,所以他分的都是這裏麵最差的。
兩塊瘦弱的田地,三塊貧瘠的土地,五塊沙地。
其實東灣部落周圍也有不少的荒地,可是卻沒人開墾了。加上雨水時多時少的,種地都是在賭運氣,雨水充足的那年收獲就好,而不好的時候本都回不了,久了久之後來就沒人願意租種了。
少部分的人都往鎮上去打工了。
給自家分得最差的田地,居然還敢恬不知恥的來‘借’田種。
“咳咳,既然如此,我看還是算了。”夏可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