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直的看著他。

一頓飯的確吃了很久,但好在天氣不冷,菜吃到最後都還有溫度,倒也沒有涼。

吃飯飯,燒好水,各自洗了澡,就回了房。

夏河也沒有多說什麼,心知他們肯定有話要說,對於東臨祁夜他還是莫名的有些欣賞,這樣的男子肯為可可做到這份上已經足夠了。

一輪瘦弱的明月高高掛起,在天上盡力的散發著它的餘輝,月下兩個人兒正在相擁在了一起。

夏可可靜靜的靠在他肩膀上,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不會遇上愛自己的人,可是這一世老天眷顧她給了她這樣一個男人,她是何其有幸。

“可可,你知道嗎,回了盛世後,我天天都想見你,可是我有太多事要做,以至於到現在才回來看你。”

夏可可不禁想起前些天的事:“夜,你是不是派了人在我身邊。”

東臨祁夜看了眼可可,皺了皺眉:“你生我氣了嗎。”

“沒有,還是多虧你的人才讓我查的事得到了突破。”夏可可一股腦的將帝京的事說個遍。

“那就好,可是以後你不能這般魯莽。我不想你出一點事。”

東臨祁夜說著,緊緊的抱著她,他是真的怕她受傷。狂狼跟他的較量一直都存在,他們算是個強大的對手了,可可對上他們自然是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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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特別是身邊有你。”東臨祁夜側身躺著,看著她慢慢的說道。

“你啊是越來越會說了,從實招來你騙了幾個妹子了。”

麵對如此惡搞的可可,東臨祁夜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數了數手指。

夏可可看著他如此模樣,哼了聲轉身背對著他。

東臨祁夜在她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吐露道:“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沒認識你以前,為夫就沒喜歡過女子。認識你以後,我就隻喜歡你一個女子…”

這話說得,是個女子都喜歡聽。

不過夏可可就是個奇葩。

“沒認識我以前你不喜歡女子,難道你喜歡男子。”

她問得很是認真,心下卻不由得大笑起來。

東臨祁夜的臉沒來由的黑了,這丫頭就消遣他吧。

“錯,為夫以前認識的可都不是人呢。”

“滾你,敢拿我跟動物比,你死定了。”說著就往他咯吱窩去,不過顯然下一秒她就後悔了,因為這坑爹的家夥就不怕癢。

東臨祁夜的反攻,卻讓可可閃避不已,因為她就是個怕癢的。

兩人在這瘋玩了一會兒後,就回了家,吃過午飯後就歇在了家裏。

此刻外麵大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讓屋子裏坐著聊天的幾人都不免一愣,這時候誰會來呢。

想著夏河還是走過去打開了門。

這時候一個身穿五色花衣裙,頭戴大紅花臉上還掉粉的的中年媒婆走了進來,後來還有幾個人手上抬著綁有紅花的箱子。這一看不正是說媒的麼。

“夏河啊,你們家啊是交了好運了。今天來,我是為了給你們家夏可可說媒的啊。”

媒婆說完,夏河的臉不由得一黑,自家女兒還未成年呢。這媒婆的身上的粉熏得他著實難受。

“你搞錯了吧,我家可可還未成年呢。”而且這媒婆似乎也不是望鄉的人呢。

見夏河這麼說媒婆甩了甩帕子,捂著嘴笑了笑:“未成年怕啥,我今天來啊是幫張家的狀元郎說親的,人家啊是看上你家可可了,你就偷著樂吧。這未成年也是可以嫁的啊,今天來主要是定親。”

這親要是定下了,這什麼時候嫁不也就好說了嗎。她的媒婆錢還怕沒有麼。

夏河的臉不由得黑了幾分,對於張家大少他倒是不討厭,不過卻也不想幹涉可可的婚事,因為這樣的婚姻不代表是幸福的。

若是可可知道夏河此時的想法,勢必會大喊一聲,爹你真是典型的古代思想開放者。因為他不主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的。女人一輩子就嫁這麼一個男人,不嫁好怎麼能行呢。而且這張家的主母又是個難以相處的主,還打了夏依依,這所有的一切更是讓他不喜,就算可可想嫁他都還得考慮。

裏麵東臨祁夜的臉也黑了幾分,自家媳婦還未成年就被人給惦記上了,狀元郎又怎樣,一巴掌就能拍他多遠,在他麵前嘚瑟什麼。

媒婆對於夏河的冷漠有些不在意,心想還是看看那姑娘,萬一那姑娘同意了呢。

男女有別,夏河也不敢去攔她,以至於她沒一會兒就進了屋子。

進門就鎖定了可可,漂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