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但是,京城的母親,就不會那麼好受了。萬一,母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想獨活了。這麼些年,如果不是母親,恐怕我早就死好幾回了。唔”想起母親,情不自禁有些傷感,眼眶裏攢了些淚水。
他把我摟得更緊了,非禮我的那隻手也爬出來,環住我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拍著我的背,“沒有事,有我在呢。隻要你乖乖的留下來,是在魚文,還是賽圖都沒什麼兩樣。隻是,你的文碟還有兵符得有我來保管。當然,充場麵的時候,可以借給你使使。”
捧著我的臉,正要吻上來,我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準備等死的一刹那。門哐啷一聲被撞開了,衝進來一個中原少年。
一把把我從安塞懷裏拉開,擰著安塞的耳朵大喊,“我說你,魚文呆不住,老往賽圖跑,原來在這裏還養了個小的。我懷雯哪裏對你不好,居然有我還不夠,還想背著我再養個小的。安塞 圖路斯!幾天不見長本事了啊。看我怎麼收拾你!”此時,剛剛還狼尾巴甩著的安塞,就像小綿羊一樣跪在那個咄咄逼人的少年麵前,捂著耳朵求饒。
被這一幕驚呆的我,依舊保持著跌在地上的姿勢,無語的看著。自己怎麼就這麼背,剛剛才談好條件……好吧,我還是不要在當電燈泡了,閃。可還沒有走出門,就被那個彪悍少年,拉著脖領子,撤了回去。欲哭無淚呀……
拉著我的衣領,惡狠狠的拽著安塞可憐的紅耳朵,那個,我不會為你的耳朵默哀的,但是,我會為我的耳朵默哀的。等著他回過神來,扯自己的耳朵,卻看見他驚訝的看著我,臉有點微微泛紅,原本衝著我耳朵去的鋼鉗,立馬改變方向,轉向我的臉。摸了一下,又一下,左扯扯右拉拉,最終蹦出了一句,“美人,別跟安塞那隻笨豬了,跟著我吧。保證你這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邊說邊把我往他的懷裏拉。
==這都是怎麼了,不就是長得女氣巴拉的一張臉嗎!
這樣的情況,自己根本無法反應,隻是覺得天旋地轉。
隻是看見,安塞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提起那個少年的小胳膊,像拽兔子一樣,拎了出去。
一時間,外麵戰亂四起,咒罵聲,摔東西的聲音,掐架的聲音,層出不窮。
這個狀況,好像和我無關。==汗
倚著牆,避開戰場,默默溜回自己的房間。這一下子,估計自己很快就可以會魚文和那些倒黴的隨從們團聚了。真是狗血啊。早知道,就不用美人計了……
溜回房間,看著言兒。言兒剛剛睡醒,正在玩手指頭。小東西很健康,也很聰明,剛剛自己不在,他似乎有些不高興,哭喪著小臉,不像之前老是笑眯眯的。抱在懷裏,好好安慰,輕聲說著話,說著開心的事情。
扶著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玩耍。真希望,他快快長大。
小東西正是好玩的時候,軟塔塔的趴在床上,發出陣陣笑聲,繼續伴著滑稽的鬼臉,用響指吸引他的注意力。這個時候的小孩子,喜歡盯著人臉看,喜歡自己一個人的哼哼唧唧,喜歡扭著頭看著你,喜歡玩自己的手指頭。也喜歡玩累了,呼呼大睡。
那個孩子早已經睡著了,自己也好容易才安靜下來,喝點茶。這個地方原來是賽圖,已經過了大軒的邊界了呀。知道西域很富有,但是真的不知道,連個不起眼的邊境小鎮都會有這麼漂亮的宅院,這麼富裕的人家。
難怪那些貪官們擠破頭也要爭搶魚文這個位置。
自己打的主意應該是正確的。安塞他留著我是另有所圖,而這個所圖,勢必和我的身份有關,他扣著我的文碟和兵符也隻是不想讓我逃跑而已。那些東西在他是手裏也隻能是木牌牌和金牌牌,沒有我的親筆文書,任何官員都不會聽令的。況且,還是在我和言兒失蹤的情況下。如果貿然出示,隻怕倒黴的隻有他自己。自己忙活了半天,也隻是想給他一個台階。現在倒也好,不用擔心往後的性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