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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某小孩很認真的查看公文,“殿下呀,人生苦短啊。人家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不知道,這公文裏有沒有顏如玉呀?要不我們弄一個顏思琦來,怎樣。”o(≧v≦)o~
眾人( ﹏ )~狂暈……
“你到底想幹什麼,屋裏沒外人,有事情直說吧。”這年頭小孩沒耐心。
“唉,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我們的任務是艱巨的,做起來是繁重的。要有耐心。這件事情隻能慢慢來做,潛移默化不留痕跡的做出來。畢竟我們前前後後加起來,才不到兩百人,就算能有外援,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是人家的地頭,我們這些初來乍到的外人,擔待不了。”再小心抿一口,真燙呀……“而且現在做合格郡守還沒到時候,這個城了的人,還不認我們。他們更喜歡去給響馬們上稅,尋求他們的保護。這是事實,不是什麼身份地位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放下茶杯,嚴肅的看著這些人,“與其這樣,擺開正式,劃清界限,拉遠距離。還不如直接加入到他們中間去,興許各位還能賺點私房銀子回家。”看了看思琦的臉,“況且一個被貶到魚文做郡守,一個七品小官的皇子,這心裏該有多少怨念,沒處抒發呀。出去好好走走,悶在屋子裏會發黴的。”
看了眼邊上的嚴嵩,“嚴統領呀,你說一個禁軍統領,被發配邊關做一個百人長。這心裏該是怎麼想的呀。”
吹吹這杯該死的熱茶,“再這麼秉公職守下去,就假了。”
四周安靜。再一次輕輕抿了一口茶,不慎又被燙到。好吧,本宮不和你這破茶耗了。回後院找我的小太監們去。
“嚴嵩啊,一會兒準備準備,陪本少爺逛街,對了,帶上些銀子啊。”
沒等他說話,轉念一想,對著那位殿下,行了個標準的萬福,“思琦告退。”惡作劇一般的退出後衙。留下兩個呆木瓜。
嚴嵩到後麵找我,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想是他們兩個已經把一些必要的事情琢磨清楚了。
支退了四個太監,看了看窗外、門外,那幾個壞家夥沒有偷聽。從裏屋拿了一些原來給母親準備的金銀器,擺在桌子上打開,“嚴嵩呀,這些東西你拿著,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在這個魚文,我和言兒也是朝不保夕,隻有這些東西能夠拿得出手。你拿回去,要是哪天真的天崩地裂,就拿回家,算是走一趟魚文的辛苦錢。”
“殿下,何出此言呀。您是不是在考驗我嚴嵩的忠誠呀。”這個高大的漢子跪在地上,低著頭。肩膀因為情緒,而微微顫唞。
“我從來沒有質疑過你的忠誠。嚴嵩,你是我在魚文最信得過的人,這些東西隻是酬勞而已,算是我為我自己鋪的後路吧。如果那一天,我真的被貶,被永遠的擱在這個地方,你就帶著這箱東西,還有這封信,回京城去。”從懷中取出剛剛寫好給母親的信,“隻要把這封信交給範府的範夫人就好,一定要親自交到她的手裏。那位夫人,你是見過的。應該記得的,對吧。”
“屬下一定交到範夫人手中,請殿下放心。”寬下心的嚴嵩很爽快的拿過信件。但是始終不肯接箱子。
“這是為什麼呀。嫌我的東西不值錢?”
“屬下為殿下您辦事是天經地義的,這箱東西,屬下不能收。”
“真的不收嗎?”
“家母曾經這樣教育屬下,為主辦事,當鞠躬精粹,不圖回報。而現在,我的主人是您,殿下。所以,請不要讓屬下違背母命。”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輕輕扶起跪在地上的嚴嵩,“走吧,小嵩嵩,我們去逛街~”